阿笠博士步履匆匆地赶来,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淌着丝毫也感觉不到,他的眼中只有一片的焦急。
闻言,工藤新一看向阿笠博士,跟他说道:“博士,放心吧,宫野她没事的,只是脖颈处比较严重固定一周就可以将固定器取下来了。”
听到宫野志保没事,阿笠博士这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看着病床上的小哀眼中满是疼惜。
他早已经把小哀当成他的亲人了,不是亲人更似亲人。
“呐,博士,既然你来了,我和小兰就先一步离开了。”工藤新一拉着毛利兰的手走到阿笠博士面前对他说道,小兰刚刚为了救宫野可是受了伤的,虽然她的伤口不知为什么已经愈合了,但伤了就是伤了,谁的亲人谁心疼。
宫野有博士,小兰有他。既然宫野的亲人来了,那他与小兰也就可以开了。
阿笠博士点头:“嗯,你们也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小哀这里有我就可以了。”
工藤新一与毛利兰离开医院时去看了眼远山和叶,见她已经醒了且状态不错,便放心地离开了医院。
回到家后,毛利兰坐在沙发上与工藤新一谈着话。
“你知道黑衣组织为什么对宫野志保有这么大的执念吗?有人说是琴酒与宫野之间存在旧情,也有人说是琴酒想要像遛狗一样溜溜宫野志保。这两个观点你认同哪一个?”毛利兰的声音一板一眼,认认真真地阐述这个事实。
工藤新一没有回答,只是沉声思索,这两个观点他都不认同,如果非得让他说出一个观点,他觉得是APTX4869,这个药剂,琴酒或者那位BOSS想要长生,他们想要让宫野继续为他们研制药剂,又或者说,他们想要阻止宫野继续研发异能药剂。
这两个观点相比起上面的那两个观点会更可靠些。
不等工藤新一回答,毛利兰再次开口说道:“还有他们这次也将贝尔摩德一起带在身边执行任务,我总觉得,他们要对贝尔摩德下手了。”
工藤新一倒了一杯水递给毛利兰这才悠悠开口:“一开始我与贝尔摩德接触时就感觉她给人一种亦正亦邪的感觉,你说她坏吧,但她却时不时地帮助我们,还不止一次救过我们的命;但你要说她是好人,她却又帮黑衣组织杀过人。若是以前我不敢说她是黑红哪一方的,但现在我能确定,她一定是我们这边的人。”
说着他看向毛利兰,如同看着意见稀世珍宝:“因为你就是她的天使。你是改变她的关键人物。”
毛利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看着工藤新一的眼睛,道“不识抬举我了,不过这件事情我们也解决了黑方的一个臭虫不是吗?”
“皮斯克真的死了?”工藤新一疑惑地问道,他没有亲眼看到皮斯克死亡,所以他是不相信这个事实的。
毛利兰看了工藤新一一眼,她表情一瞬间复杂,半晌,这才说道:“对啊,真的死了,是我的伙伴与贝尔摩德通力合作将他猎杀的。”
“不是,你刚刚那是什么表情?”工藤新一不解毛利兰刚刚的表情,那样子就好像看他就跟看着这个傻子一样。
毛利兰:“?”
工藤新一:“你刚刚是不是以为我不相信你?”
毛利兰嘴巴抽了抽,正色道:“不会啊,我只是觉得你在这方面很谨慎。”
工藤新一微顿,随即坐在她的身边,揽着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轻轻一带,毛利兰便趴在了工藤新一的身上,而他顺势往后一躺,两人就这样保持着,房间中暧昧纠缠,他看着她明亮的眸子,开口:“啊,不得不谨慎,五年前不就是因为我的一时疏忽,导致你离开了我五年时间吗?”
毛利兰亲了亲工藤新一的脸颊,温声道:“新一,都过去了,没事了。”
工藤新一双手掐住她的腰肢,声音低哑:“可我过不去啊,当时我失去的可是我的全世界。
我恨这个世界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公平一点,明明让我承受了缩骨之痛,还要让你在地狱中度过漫长的五年。这对你太不公平了,明明你什么都没做错,错的是我啊,要是我当时没有去追琴酒和伏特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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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兰额前碎发遮盖住眉眼,她微微抬头,看向工藤新一那汪温柔的能滴出水来了的眸子:“新一啊,我们不是这世间公平的判官,做不了让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公平,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与这世间的不公做抗争。
这世间没有公平的判官,那就让自己做公平的判官,所以新一,你该庆幸你是侦探,你可以做到这一切。断,这世间的案子;清,这世间的不公。
新一,你在我的心里,就是这世间最公平的判官。”
工藤新一听着毛利兰的话,他的心里早已翻涌一片,他从不知道原来他在小兰心中的形象居然如此伟大。
“小兰,谢谢你如此高看我。”
话落,他吻上了毛利兰的唇瓣,双手紧紧地箍着她纤细的腰肢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长臂紧紧的搂着她,唇瓣不停地在她的唇瓣上厮磨,一声接着一声的唤着她的名字:“兰、兰~”
他的吻渐渐地向下移去,而她的上衣也不知何时被他解开,胸前的雪白波涛起伏,花白一片,这样的美景让本就血脉喷张的工藤新一眼睛更是猩红,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血液如同开水一般沸腾,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嗯~”
毛利兰仰头被迫承受着他炽热的吻,她重重地呼出一口热气,手指穿进他的发丝。
无人打扰,一切都是那么幸福。
两人浑然不知,也正是这次,他们即将迎来属于他们的爱情结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