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谁再敢乱嚼舌根,试试?(2 / 2)

然而,小女孩的身体却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她的七窍不断流淌出鲜血,衣服上布满了细小的划伤,原本白里透红的脸蛋此刻变得无比惨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与七窍的血痕形成鲜明的对比。但即使如此,她的右手依然紧紧地攥着一朵花,不肯放松丝毫。

“小师妹!”

几声惊呼同时响起,数道身影同时飞了过去。

苏暖烟【师……尊,打开……秘境……大门。】

苏暖烟倒在高澈怀里,在意识消散前看到岱序身边三个被绑着的人:“大师兄……那三个人……交给我……师尊。”

这是苏暖烟失去意识前做的最后两件事。

秘境大门打开,强光过后,所有人都回到了擂台。

就在这一刹那间,苏陌尘和楼听雨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高澈身旁。而此时此刻,被高澈紧紧搂抱在怀中的那个小女孩,呼吸变得极其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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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陌尘:“怎么会这样?”

楼听雨:“发生什么了?”

两股强大的灵力波动迸发出来,震得所有人都心头一颤。

刚才秘境内发生的一切,所有人都看到了,一个小女孩,在危险之刻强大的逻辑思维和指挥能力,令人敬佩。

敢直接冲进魔雾的人,她是少数。敢为了保护他人以身犯险,她更是少数。

苏陌尘看了楼听雨一眼。

楼听雨向他点了一下头,拿过苏暖烟手中的魔雾花。

苏陌尘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苏暖烟从高澈怀里抱了回来,仿佛怀中抱着的是这世间最珍贵易碎的宝物一般,轻轻地将人揽入怀中。

他的动作轻柔无比,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伤到她分毫,感受着怀中人儿的柔软身躯,苏陌尘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怜爱和满腔的愤怒。

这边有师祖,他还是先去给他的宝贝徒弟疗伤毕较重要,于是赶忙抱着人离开了。

这一次南宫璃落没有追过去,小丫头的衣服是蛟蚕丝做的,身上应该没有外伤,至于内伤调息疏通一下就好,她就没必要去了。

楼听雨捏了捏手中的花,又看向那三个被捆住的弟子。

“这三个人,怎么了?”

高澈行礼:“太师祖,小师妹说这三个人要交给宗主师伯处理,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这时,一个仙门的掌门人跳了出来。

“这,这,这不是老夫的徒儿们吗?是谁?是谁捆了我的徒儿?”

“噢,这不是不朽宗的宗主吗?来来来,你们谁捆的,出来解释解释?”楼听雨看向那一众弟子。

岱序站了出来,冲着楼听雨行了个礼:“听雨庭主,是小家伙,不是,是阮阮小师妹,她说等她进魔雾后,如果有人起哄、乱嚼舌根,就先抓起来,可能有问题。”

“你你你,你说什么?老夫的徒儿能有什么问题?你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眼看那不朽宗宗主往前又进了两步,楼听雨直接一道屏障挡住了不朽宗宗主的去路。

“有没有问题,我一探便知!”随后楼听雨右手抬起,一个罗盘骤现,罗盘上都是白色点点。

楼听雨指尖在罗盘上轻转,随后手指挥洒,白光飘到那三个人身上。

瞬间,白光变黑光。

楼听雨冷笑:“哎呦,我这灵气化作的白光怎么还变黑了,不朽宗宗主,看来你这几个弟子,灵力并不纯啊?”

其实那白光不是灵气化成,而是仙气化成,遇魔气则变黑。

楼听雨左手一挥,一道法力打在三个人身上,三个人身上一下子蹦出黑气。

“是魔气!”

“竟然是魔修!”

魔修修的就是魔功不灭诀,众所周知。

君微凉脸色变了变,折扇遮面,开始阴阳怪气:“呦呵~,真是不得了啊~!”

楼听雨瞥了那三个人一眼,随后看向不朽宗宗主:“魔功,魔修,真是收获满满啊,三个魔修,贵宗可真是好样啊!那这魔雾话是从哪来的,是不是也就不言而喻了?”

魔修魔修,虽占一个魔字,但还不如那些纯粹的魔族呢!

不朽宗宗主冷汗连连,虽然他很想救下他的三个徒弟,但……

看向楼听雨那双深邃又冰冷的眼眸后,不朽宗宗主的心瞬间沉下冰谷,可不能连累整个仙门。

“听雨庭主说笑了,老夫也不知宗内竟有魔修啊!逆徒!放着好好的正道不走,竟然去修魔?”

冲楼听雨行个礼后,对着那三个人就是一顿臭骂,骂两句还要发个誓表一下忠心。

“听雨庭主,那魔雾花一定是他们三个带进去的,我们也是受了蒙骗,我发誓这件事一定与不朽宗无关……”

楼听雨连看都懒得看一眼这副装腔作势的模样,直接不耐烦地挥挥手打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漠和鄙夷,仿佛对这种虚伪的行为早已司空见惯。

“好了好了,既然是魔修,那就交由九庭处理吧!不朽宗宗主不如好好想想,贵宗弟子惹出这么一个大祸端,该怎么补偿各大仙门。”

不朽宗宗主的眼睛瞪得浑圆,仿佛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一般,他算是彻底听明白了对方话中的含义。

所谓的补偿各大仙门,实际上就是针对他个人而来,要求他对万灵宗做出赔偿!

这简直就是一场明目张胆的敲诈勒索!

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怒和无奈之情。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毕竟,这次魔雾事件,其余人几乎没受什么伤,只有万灵宗的那个小丫头伤的最重,伤的那叫一个惨啊!

“仙门大会已经结束,请诸位即刻动身,回去吧!免得,再遇魔修。”

楼听雨说的轻飘飘的,但落到其他人耳中却搞得人心里惶惶不安的,一个个走的比谁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