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看不起的就是网上的这些正能量代表,他们最擅长的,就是把别人的话掐头去尾,或者脱离说话者当时的语境,还有那些群氓,自己从来不会去认真思考问题,也不会去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看到一个标题就高潮,就开始表演自己的胡说八道。
“这样的正能量代表和群氓,我和你们说,不光中国有,到了大洋的彼岸,在美国也大把,我们这里是世界震惊了,到了美国,那就是美国最伟大,喔吆,我每天看,看福克斯电视,那里面的那些嘉宾,比我们的正能量代表好不了多少,完全是一派胡言。
“其中有几个,我还认识,私下里打过交道,还有过深谈,给我的印象,他们好像不是这样的,但一上电视,表演欲起来,就开始胡说八道,我看得瞠目结舌,还有那些观众和网民,和我们的群氓不遑多让,他们的各种仇恨言论,和三K党差不多。
“不管是美国还是中国,如果理性的声音缺失,舆论就会被这些货引领,那才是最大的悲哀。”
郑教授说着说着,情绪有些激动,盛春成和小马都有些诧异,小马问:
“刚刚郑老师说什么了?”
盛春成不敢吱声,郑教授说:
“我刚刚在和小子说,美国总统是军工复合体豢养的,这话有错吗?当然没错,在美国,不仅总统是军工复合体豢养的,那些议员也是,智库也是,你们以为美国是一个自由的社会,但那个自由,只是表象,是被漂白的,他们所有的人都被洗过脑,他们叫价值观。
“被洗脑过后的思想,你还能叫自由的思想?它的根子里就充满了偏见,对其他文化,对其他思想的偏见,只要你的观点和他不一样,在他的眼里,你就是异端,你去看看我说的像和纽时那样的媒体,那些嘉宾和评论者,他们会去倾听和他不同的意见吗?根本就不可能。
“对他们来说,大声地表示自己的意见,让你的声音消失,或者有选择性地,和我们的正能量代表们一样,把你的意见掐头去尾,断章取义,变得很滑稽,以此来印证他们自己的正确,这种被包装过后的自由,根本就不是自由。”
“在美国国内,洗脑靠各种各样的智库和媒体,现在的媒体还有客观的吗?媒体现在都已经是老板的传声筒了,关于香港和新疆,美国的媒体,澳洲的媒体,英国的媒体,简称盎撒媒体,都是盎格鲁撒克逊人嘛,五眼联盟嘛,为什么这么一致?
“叫的最凶的那几家,背后都是一个老板,那就是默多克,你们看到其中的一致性了吗?默多克以前一直想让他的媒体版图,扩充到中国,那个时候,他手下的媒体,对中国多么谦谦有礼,从知道自己的这一目标不可能达成之后,他对中国就有一种刻骨的仇视。
《天阿降临》
“和他的华人老婆离婚之后,这种仇视就更明显了,他可是懂王的好朋友,看到没有,还有一个例子是脸书,扎克伯格自己很得意,说脸书改变中东,他也一样,曾经很想进入中国,知道不可能之后,脸书每年在删除的大量的账号,都是翻墙出去的中国人的。
“你去脸书上看看,有关香港,有关新疆,只要和他们的观点不一样的,他们就会以各种的理由,把你的账号封了,他们只会有选择性地,让一些中文在脸书上出现。
“媒体和智库,后面的金主是财阀和军工复合体,他们就是利用这两只手,从学校开始,对所有人进行洗脑,这个不是我危言耸听,就是在香港,你们知道那个美国文化代表处干了什么?香港中小学的课本,都是他们提供的,那个时候,出现那么多的星条旗,不奇怪了吧?
“他们到了国外,靠什么洗别国人的脑袋?那就是NGO,什么民主基金会,文化遗产基金会之类,中亚也好、中东也好、南美也好,你们看哪里动荡,哪里肯定会有大量的NGO。
“像哈萨克斯坦,我敢肯定他们最近会有一波的动荡,喔吆,吓死人了,现在已经有一万多家NGO组织,进入了哈萨克斯坦,那地方要不乱才怪。
“这些NGO,你深挖下去,后面出钱的都是五角大楼和中央情报局,就是这样,他们在国内靠智库和媒体,国外靠NGO,背后是军工复合体和财阀,就是这样的一条链,这个是不会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