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乐不可支:“这就好。”
“我和你说,张晨,从今天开始,这块地就是我最亲密的情人,我每天会想着它念着它,时不时地,还会去看看它,魂牵梦绕,摆脱不了它了。”
“这就好。”张晨笑道,他想到了和谢总差不多的问题,问道:“地拿了,你接着准备造什么?”
“航空母舰。”
“航空母舰?”
“对,航空母舰,我要把那里打造成一个吃喝玩乐的航空母舰,人什么都可以离开,就是离不开这些,哪怕经济再萧条,吃喝玩乐也少不了。你看看海城每个月,新开了多少KTV,生意也是同样难做,但倒闭的,还轮不到它们,其他行业,哪里有这么大的承受能力?”
“好吧,你就接着,做你的梦吧。”张晨骂道。
“这个不是梦,张晨,我和你说,有时间我带你去看看这块地,你会看到,它现在还是一片荒芜,芳草萋萋,但我告诉你,一粒你看不到的,金色的种子已经种下去了,它就在这一片的荒芜下,静静地发芽,等到它破土的那一刻,砰,当惊世界殊!”
“去你妈的,这么酸!”张晨看着刘立杆一本正经的样子,肚子都快笑痛了。
刘立杆嘿嘿笑着。
“怎么,你都已经是航空母舰的舰长了,今天不用洗楼了吧?”张晨戏谑道。
“怎么可能,现在连造甲板的钢材都还没有,不是,是连画图纸的纸笔都还买不起,怎么能停下来,只能督促我每天,更加勤奋地工作,更加勤奋地赚钱,更加勤奋地攒钱。”刘立杆说,“对了,你也逃不了啊。”
“我怎么发现,你从昨天开始,越来越啰嗦了。”张晨笑问道。
“那是当然,心里有人,患得患失,不就啰嗦了?你他妈的刚和金莉莉好的那时候,不也这样,半夜都要来敲老子的门,让老子帮你分析,她的一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一句话又是什么意思,折磨老子半天,跑回房间,老子刚刚躺下,你他妈的又来敲门了。”
刘立杆骂道,张晨想起来了,还真的是有这么一个阶段,现在想来,真的是恍如隔世。
“我那是初恋,不问你这个老流氓,还能问谁?”张晨骂道。
“对啊,我现在和这块土地也是初恋,马上要热恋了。”刘立杆说。
“你他妈的,又恋谁了?”小武刚刚进来,听到刘立杆的话,问道。
“去去去,恋爱这种问题,学问太深,你一个童男子,理解不了。”刘立杆冲着小武叫道。
“他说他现在已经戒屌了,要是你再看到他去找叮咚,小武,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张晨笑道。
小武点了点头:“知道了,我就把他……”
“屌打骨折。”张晨说着,哈哈大笑。
“那多麻烦,我直接一刀,把它卸了。”小武骂道。
刘立杆摇了摇头,唉声叹气:“唉,真暴力,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病人,想到要告别那活色生香,心中就无限的惆帐,让我不仅就无比的想念我们的二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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