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向北问小虎想吃什么,小虎说,在旧金山待了半个多月了,想吃点很过瘾的。
“辣子鱼锅怎么样?”向南问。
“好啊!要去永城?”
“不用不用,信义坊这里开了一家。”张向北说。
“那就走啊,还等什么。”小虎说。
张向北启动车子走了,向南给周若怡发了微信,告诉她,我们去信义坊的永城鱼锅,不需要发定位,周若怡去过那里。
四个人到了信义坊,时间还早,还没到夜宵的高峰时间,信义坊这里没有什么人,现在夏天,虽然河边的垂柳下蚊子有点多,边上这条运河支流里的水有点腥臭,但他们还是选择坐在外面,老板娘替他们点了两盘蚊香,放在空啤酒瓶上。
小虎和张向北两个人去里面点了菜,回来坐下,四个人坐在这里喝着茶,看着河上的石拱桥和两边的仿古建筑,小虎说,这地方还不错,我以前怎么没有来过?
向南笑道:“你现在一年才来杭城几次,就是来,也都是来去匆匆吧。”
周若怡和孙向阳两个人过来了,周若怡的脸色很难看,黑着脸,坐下来就一声不吭的,向南问:
“郑新颖呢?”
周若怡没好气地说:“不知道!”
“怎么,不是你们送他们过去的吗?”向南奇怪了,继续问。
周若怡“哼”了一声,没吭声,向南看看孙向阳,孙向阳嘿嘿地笑着,张向北问:
“胖子,怎么了?”
“搞七捏三,弄不清爽了。”孙向阳说着看了看周若怡。
“你胡说八道什么?”张向北骂了一句,孙向阳朝张向北做了个鬼脸,用手指悄悄地指了指周若怡。
周若怡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然后长长地吐出口气,她看着向南问:
“你知道那个洋老头,是郑新颖的什么人吗?”
向南说:“郑新颖不是说了,是她在麻省的老师。”
“冇!”周若怡哼了一声,“是她的男朋友,特么的!”
“啊!”在座的都吃了一惊,向南说:“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他们就开了一间房,两个人特么的睡在一个房间,怎么不可能?”周若怡说。
向南说:“开一间房,那也有可能就是给汤普森睡的,郑新颖回家去睡吧。”
“郑新颖自己都和我说了,她说她带那个老头来,是要来见他爸妈的,说她爸妈也很想见这个老头,今天太晚了,睡一觉,明天起来再回去,你说,这还会有错吗?”
周若怡问,孙胖子在边上点点头,向南怔在了那里。
“这个也正常。”小虎说,“在国外,这样老夫少妻的很常见,特别是很多中国的女人,都找了老洋人。”
“什么意思,小虎?”周若怡叫道,“我特么的都感到害臊,你说的中国女人,其实是大陆的女人,对吗?对对,我也见过不少,在上海在深圳,很多老外老头,搂着的都是小姑娘,真他妈的贱,我就是没有想到,郑新颖也会这样。”
“也许人家是真爱呢。”张向北说。
“屁个真爱,和一个老头,还能够又走心又走肾啊?”
周若怡问,张向北和小虎、芒超都笑了起来,向南微皱着眉头,她也觉得这事有些不可思议,特别是郑新颖,那可是她的死党。
周若怡看着张向北他们几个,有些被激怒了,骂道:
“你们特么的,是不是有点崇洋媚外,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啊,要是郑新颖和一个六十几岁的中国老头在一起,你们就会觉得大逆不道,和一个老外,就觉得正常了?”
孙向阳嘎嘎地笑着,周若怡白了他一眼:“笑屁啊!”
小虎想了一下,和周若怡老老实实地说:“你说的对,还真的有点这样。”
“我就知道你们,我想,郑新颖那个鬼爸,还有他那个鬼妈,说不定还很高兴呢,自己只是浙大的,人家可是麻省的教授,老就他妈的老一点吧,麻省理工诶。
“特别是郑新颖那个老妈,特么的多势力啊,把女儿管那么紧,送去了美国,结果是送给了一个老头,她说不定还乐呢,比郑新颖还贱!”
“刻薄了啊,周若怡。”向南说。
“我刻薄吗?她那个老妈不是这样吗,我们读书的时候,没错,我成绩没有你好,更没有郑新颖好,特么的她那个老妈,是不是不让郑新颖和我玩?”周若怡越说越气。
向南奇怪了,问:“这事你知道啊?”
“你以为我特么的是傻瓜?”周若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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