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妙蕊有点多愁善感了起来。
“行了吃饭,会好的,今日上面决定让他们来,肯定会考虑所有的一切,物资还有保暖肯定会备齐。
这几年虽然没有人来,前多年可是来了好多人,又走了一些人,他们总会知道这边情况的,不用我们操心的。”
赵常山剥了一个咸蛋递给了妙蕊,又剥了一个给了儿子。
多多这次没有说什么,就是对着赵常山笑了笑。
这小子……
吃完了饭,赵常山开着车子到了营地溜达了一圈。
地上的积雪没有管,把房顶上的积雪全部清理了一下,留下薄薄的一层。
没有停留,开着车子又回到了家里。
到了边上几个山谷溜达了几圈。
收了不少的雪。
这才回家。
媳妇和儿子在楼上书房呢,儿子看着书,媳妇则是拿着毛笔写着什么。
小主,
“常山哥,营地没事吧。”
“没事,宿管处的人也让孩子们今年尽量不要出宿舍。
外面太冷了,给大家又拿了很多书送到了宿舍。”
“这就好,常山哥,来看看我画的画。”
原来媳妇在画画。
画的不是别的,正是儿子。
嘿,别说,媳妇这手画的真好。
“嗯,你们在这吧,我带来了几袋子的松塔,等会剥了,下午炒松子吃。”
“爸,我能帮你剥吗?” 多多闪着眼睛。
“成,走吧,咱们要做到劳逸结合。”
刚才赵常山上楼的时候从空间中弄了4大麻袋的松塔,能弄出来50来斤的样子。
赵常山父子俩剥着松塔,妙蕊则拿着书躺在躺椅上。
说是看书,其实是看着父子两人,边上小床上还躺着两个小家伙。
一家人的气氛此刻融洽的很。
嗯,明年,两个小家伙就能满屋跑了。
希望小家伙能有大儿子一半懂事就好。
赵常山父子在忙活的时候。
一列火车已经到了尔滨,从上面下来了一车的年轻人,上面都是来东北下乡的。
每个人大包小包的。
下了火车,一股寒意袭来,让所有人打了个哆嗦。
门口这边还有一辆辆的卡车。
他们会把每个人送到就近的县里,然后县里会派拖拉机拉着所有人到各个乡镇,然后还有各个接到通知的村长架着牛车在等着。
这些人算是真正下来的第一批人。
出火车站的时候激情就已经消散了一半。
坐着卡车顶着风雪到了分的乡镇里面的时候,这一半的激情又没了一半,当坐上驴子拉着的爬犁到村子的时候,整个心都是哇凉哇凉的。
这么冷的天,几个人就分到了一个小土房里,然后一个炕占了整个屋子的一大半地方。
好在男女是分开的,不然更尴尬。
能单独分房子的屯子自然是少数,很多没有空房的都是分到了村民家里。
男的还好一些,一大家子住一个炕没啥,可有的女的分到的村民家里很多也都是一大家子一个炕,这就没法住了。
现在谁家不是三五个孩子,有的孩子大的都有十七八,甚至20多的都有,基本没有结婚,主要是穷。
城里来的女娃各个看的水灵,那眼睛和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家里有女孩的,可以和女孩睡在一起,要是没女孩的,只能去队长家里哭了,这要是在一张床上睡了,明天起来,不管有没有事情那都是事情了。
也许是刚开始,很多队长还有村民家里不敢这么干其他的,只能调整。
赵常山这边带着多多已经炒出来了一锅松子,等松子凉了后,剥开一个,丢进嘴里。
当即点头,今年的松子明细油香味很足。
好吃。
多多拿上一大把就跑上楼给他妈送松子去了。
赵常山看着笑了笑,不过看着外面已经昏沉下来的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头又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