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同一种人,却还非要分出高低?
思及此,紫萝不由冷笑道:
“哼,她不是自恃清高么?最后不也死在了男人的身下?还是在做那个的时候死的,呵,可真有风骨!”
霞姨见她恢复了斗志,便露出笑容满意道:
“可不是嘛,人啊,就得有自知之明,有点名气儿就开始摆谱,小心连命都搭进去!”
紫萝闻言微怔,看着眼前不过二十八 九的霞姨——她笑起来时那双丹凤眼又长又弯,眼尾的细纹不仅不显老,反而增添了说不出成熟的韵味儿。
紫霞楼的客人没有她搞不定的,和她打过交道的都会夸她一句“善解人意”,但紫霞楼的姑娘们知道,逢人就笑的霞姨发起怒来有多可怖,所以即便霞姨不过大她们十来岁,也没人敢忤逆惹怒她。
紫萝自然也听出了霞姨这是在借清灵敲打自己不要恃宠而骄,心中蓦地一沉,堪堪维护着面上的平静,顺从道:
“霞姨说得极是。”
霞姨见她上道,便不吝称赞:“你就这点儿好,机灵!现如今你那死对头没了,这临安城里能有几个姑娘比得上你?”
说着她拍了拍紫萝的肩膀,走到桌子旁,将她刚刚进来时放在桌上的托盘捧到紫萝跟前,煞有其事地说:
“这不,陈员外特意差人送了这千金难求的紫纱霓裳,就为邀你去一同郊外避暑!”
紫萝面露惊讶,“陈员外?他不是经常去蓝灵轩听清灵唱曲儿么?”
霞姨闻言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耐心地开导紫萝:
“他虽爱听曲儿,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