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站在自家大门口,深呼吸,闭眼,打开大门。
眼睛眯出一条缝,看见屋内黑漆漆的,松了口气。
微微适应了黑暗,睁眼开开心心的进家门。
在玄关处换了鞋,把手里满是酒味的外套挂在玄关处的衣架上。
心情颇好的哼着小曲,伸手摸向墙壁的开关。
啪嗒。
转头,人碎成渣。
林跃一转头就看见沙发上,坐的笔直笔直的儒雅男人,身体僵硬,然后一片一片的碎掉了。
他僵硬的和沙发上的人打招呼,“啊,哈,哈,爸,好巧啊。”
坐在沙发上的林业在人开门的那一刻就醒了,赶紧坐直了身子,老爹的威严不能失。
他没看僵硬到同手同脚的儿子,端着冷了的茶小嘬一口,“还只知道回来了啊,我以为你在外面玩的都不记得自己还有家了。”
“哪有哪有哈,哈哈。”林跃一张娃娃脸上满是谄媚,一脸猥琐样,“这个点了,咋还不睡呢,您都一把年纪了,晚睡身体不好。”
林·才刚过47岁生日·一把年纪·业:……
顾及着楼上在睡美容觉的老婆,林业咬牙:“……滚”
“好嘞!”就等他这句话了,林跃立马想蹿上楼。
林业放下茶杯,“等等,明天记得起早点。”
林跃还记得明天要去小叔叔家,立马点头,“知道了,一定起早!”
“嗯…滚吧。”林业看着儿子嗖的一下消失的背影,又老神在在的嘬一口茶,嘴角勾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哼哼,臭小子,你老子治不了你,你小叔叔还治不了你?”
“后面有你好受的,不然都对不起你爹我后背上那个火辣辣的巴掌印。”
——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在房间里洒下斑驳的光影。
宽大柔软的床上拱起一团,偶尔还会滚动,没盖严实的被子缝隙里漏出几缕金发。
啪嗒。
卧室的门被轻轻打开,一团白色的不明物体从缝隙里挤进去,在即将靠近床边的时候,一个起跳预备——
稳稳当当跳到床上的那一团。
睡梦中的林跃:卒!
被压的呼吸不过来,林跃被迫从美梦中醒来,两眼无神的从被子里伸出修长的手,驱赶着压在他身上的不明物体。
“去去去,别打扰我睡觉,找你爷玩去!”
林跃闭眼不耐烦的把身上的不明物体推下去。
不明物体动了,它的脚踩在墨绿色的被子上,留下了一串不太明显的梅花印。
“嗷呜呜——”阿拉斯加幼崽拱着他的手,还伸出舌头舔舐。
林跃:?!!!!
林跃被掌心湿漉漉的感觉惊醒了,这下彻底从美梦中醒来。
“啊——”
“到底是谁把这蠢东西放进来的?!”林跃扭腰去够床头柜上的纸巾,恶寒的擦拭手掌心。
把手擦干后才抬头看坐在他腰上的阿拉斯加。
林跃生气的戳它脑袋,毛豆也不生气,嗷呜嗷呜的冲他摇尾巴,额角处的青筋一根根绷起。
“是谁把你这蠢东西放进来的,是不是我爸那阴险比?”
小家伙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
林跃扶额,咬牙,“真是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