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春节走了一段路，旁边的士兵轻声道：“首长，周同志两人还跟着，要不要阻止他们？”
旁边的李大龙不出声，眉眼不动。
段春节哪里不知道啊，他摇头无奈道：“跟就跟，让他们跟着，小杰这边他们听着也没事。”反正这事山上的人都知道，至于那个医生和那个老板的审问，那到时候顾音他们就不能听了。
李大龙笑了笑，依然没有出声。
段春节到安保室的时候，小杰已经醒了，对方被扣在座椅上，有士兵在把守着，低着头不说话。
“首长！”看到段春节过来，三人敬礼。
回礼后，段春节坐到小杰面前的椅子上：“说说吧，为什么要偷资料，为什么要叛国。”
小杰抬头，见是段春节，他皱眉疑惑：“首长，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什么叛国？这么大的罪名！您可不能乱按在我的身上啊！”
段春节见他这副模样，轻笑：“你觉得是谁把你从医务室后院带过来的？你现在不说，也没事，回头等你想说的时候，怕是没机会了。”
小杰眼睫毛抖了抖，嗤笑：“首长，您不能因为我上次不小心把石头踢到您头上，您就抓我吧？”
段春节不再看他，起身走到门口，朝着往这边走来的顾音挥挥手。
顾音见此小跑了过来：“首长叫我？”
段春节点点头：“小杰在里面，你把你知道的，和他说一下。”然后带头走了进去。
小杰一直盯着门口，他被那医生打晕，资料被拿走，虽然他被黑吃黑了，但也不得不说，这对于他来说，还是好事，只要自己不承认，那谁也没法说他做了啥！
刚想到这，就看到顾音走了进来，小杰心里咯噔了一下。
顾音看到小杰，眉头扬了扬：“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小杰：“……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你既然来了，那麻烦小周同志和断首长说一声，公报私仇，这可不明智啊！”
顾音眨了眨眼，看向段春节：“他一直这么自说自话？都死到临头了，被人抛弃了，还这么嘴硬？”
“嗯哼!”段春节一边喝茶一边点头。
小杰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啊！啧啧啧，也不知道方所长知道了你们的行为后，该是什么脸色！”
顾音看着小杰摇头叹气：“你真的以为你不承认，我们就拿你没办法嘛？我能告诉你，早在察觉到你不正常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安排人调查你了嘛？包括你家保姆，你大学舍友，收药材的老板等等，我往常出实验室都必定先关门再走，你怎么会以为我那么不细心，让你帮忙关门？在你偷拿稿纸的时候，你肯定不知道，那稿纸是我安特意放的，那只不过是草稿纸，原件我早就收起来，你也肯定不知道，我们有人再门口静静地看着你，看着你把稿纸放入怀里，看着你关门，看着你跑远，看着你把车子开走，你想不到吧，这一切，我们都在看着，惊不惊喜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