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岩松显然也很着急,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好,我回去接受手术。”
见他松口,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帐篷外,沈栖暮看着远处正在搜救的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在生死面前,再淡然的人都会有失控的时候。
想起今天救治的那些人,不是缺了胳膊,就是少了腿,甚至很多失去了生命,她的心就像有一块大石压住一般,喘不过气。
直到刚才看到陆朝安血肉模糊的左腿,听到肖峰说出那番话,她的心态终是绷不住了。
那个相处过几次的男人,终是在不知不觉间已经住进了她的心里。
就算她极力的装作若无其事,但刚才看到陆朝安那一刻,她就知道,她再也无法忽视那个男人对她的影响。
揉了揉有些微酸的眼眶,将眼中的泪水努力憋回去。
沈栖暮,别哭,你已经不是曾经那个面对什么事都无助迷茫的小女孩了。
肖峰出来的时候,就见一个娇小的身躯蹲在帐篷外,头埋在双膝间,显得那样的孤独又倔强。
他的心忽然一阵酸胀,很想上前去将她拥在怀里。
但他知道,他不能,因为那个女孩并不需要他。
肖峰苦笑一声,眼里的黯然是那么的清晰。
他从大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