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孩子都在保护她,她还有何不满足的。
收拾完小星星,云兮带着几个孩子去了后院。
苏扬放下筷子,拿过下人递的巾布,擦了擦手,对张氏道:“娘,你对云兮有很大的成见,你们一直都这样相处吗?”
张氏听到云兮就不好,面色臭起来。
“她以前很不错的,自从蔚衡让明雪贴身伺候,她就各种闹,一点都不为蔚衡着想。”
“妻子不为丈夫着想,容不得妾室,容不得庶子,心胸不够宽广,就会家宅不宁。”
“家宅不宁就会生祸端,明雪纵火就是最好的证明,都是云兮这个做主母的没有容人之心,谁家的主母做成她那样。”
苏扬看了眼蔚衡,“可从我回府,我所见到,并非都是云兮的错,几乎都是明雪闹事在先,云兮是被逼着回应。”
张氏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挑云兮另外的错,“我原先也是理解她的,还时常宽慰她,可她呢,对蔚衡不闻不问,有哪个妻子做成她那样的,我的蔚衡也是命苦,娶了个这么不识大体的女子。”
苏扬不认同,“您这么说云兮有失偏颇,云兮以前对蔚衡并非无情,只是后来才变成这样的,您试过设身处地的为她想过没有?”
这话让张氏想到自己,当年陈志成也是有两房妾室的。
她闹心,都赶了出去,安置在别院里。
陈志成有时候会去,她眼不见心不烦,当做不知道。
其中一个早几年就死了,陈志成还难受了不少时间。
她都大度的安排了后事。
如今还余一个昆氏,陈志成对她感情薄,不足为惧。
如今她都这把年纪了,早就不计较那些陈年往事。
张氏怅然,“女子嫁人,还是嫁到大户人家,本就该有心理准备,丈夫身边可能会出现其他女子。”
“是她对蔚衡感情至深,才会痛不欲生,一直抽不出来。”
蔚衡听到这,手指攥紧,心口疼痛不已,饭也吃不下去,盯着某处,脑子里一片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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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对蔚衡冷淡,还不是拉不下面子,想让蔚衡低头认错,那是不可能。”
“男人怎么能跟女人低头认错,蔚衡,你别低头,让她住客房,里子面子都丢光。”
“有她后悔的那天。”
“一个女子,嫁了男人生了孩子,还能翻天不成。”
蔚衡没有接话,沉默着。
苏扬有些悲哀的看着母亲,她亦是女子,不为女子着想,只护着蔚衡,打压云兮。
“母亲,云兮是家人,是蔚衡的妻子,是时儿的母亲,您不能……”
张氏打断,“你不用说了,云兮对蔚衡尽夫妻本分,我才会对她好脸色。”
“做我陈家妇,要骑在男人头上,那是不可能的事。”
苏扬不好同张氏争吵,起身,“蔚衡,你出来,有话同你讲。”
蔚衡也有话同苏扬说,就跟了出去。
今日不算炎热,天阴着,晚一些估摸要下雨。
两人来到主院前的湖边,苏扬在一棵柳树下顿住脚步。
“蔚衡,你与云兮自小就认识吗?”
“嗯,记事起,就认得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