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谨宴和褚询本是极为融洽的关系,如今因为这花婉凝也生疏了几分,“臣实在是别无他法,才会恳求到皇上跟前。”
褚询:“抱歉,这个请求朕无法答应,朕的身子不适,连皇后都亏欠,实在不想坑害其他女子!”
花谨宴闻言,面色纠结,皇上所所言,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褚询面色也有几分尴尬:“就是你想到那个意思,朕已经连喝三月的药,不甚管用!”
褚询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他不行,连皇后都满足不了!
“如果花爱卿确实要把花小姐送进宫守活寡,那你便送进来吧!”
“朕也只能把她养着,让她孤独终老,朕实在是力不从心!”
花谨宴不太相信,皇子都出生了,他在骗鬼呢!
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便等着吧!
敢得罪花家,他这江山未必坐得稳当。
花谨宴没有得到想要的,狼狈的离去。
而殿外,有一抹粉红色的身影,目光凄楚的望着褚询。
而后,被她大哥愤恨的拉走。
云兮从里面出来,“那花小姐对你是真爱啊!茶不思饭不想的,这能挺得过去吗?”
褚询迅速的看完手里的奏折,批阅了一番,然后站起身,牵起云兮的皓腕,“走,回去看宥儿。”
两人行走在皇宫内,夕阳照在两人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宥儿被宋妈妈看着,她带大了云兮所有的孩子,只有放在宋妈妈手里,云兮才放心。
小主,
褚询看着臂弯里白白胖胖的儿子,脸上有着满足的神情。
晚膳过后,两人回到鸳鸾殿。
自从怀孕后,褚询就如同戒了荤的和尚,守着规矩,不越雷池半步。
今日,他似乎不一样,急切的如同毛头小子,饿狼一样的扑向云兮。
极致的愉悦过后,云兮窝在他的臂弯,骨头如同散架,“你今日喝药是因为不行?你在骗花谨宴吧!”
哪有不行的,不行的是她才对。
素了一年,他这是连本带利的要讨回。
褚询轻笑,“自然是骗他的,他要把花婉凝送进宫养老,那便送进来吧!”
“万一花家正送进来呢?”云兮问。
褚询亲吻着她的额头,“朕极为挑食,非皇后不可。皇后认为只有一个花婉凝想进宫伺候吗?”
太多了,他恼火得很,他又不是种马,都想送人进来配种。
天下男子皆好色,可不包括他。
弱水三千,他只心系皇后。
还有一个人虎视眈眈的想着他的皇后,他可不会给那人半点机会。
“哦?”云兮撑起身,整个香肩露了出来,“还有谁?”
“你且安心,谁也不可。”他俯身,亲着她粉嫩嫩的脸颊,柔软又细腻,真是爱不释手。
云兮被他撩拨得丢盔弃甲,抵着他的胸膛,“不可,已经多次了?”
“今晚最后一次。”他保证着,声音暗哑又撩人。
云兮仍旧拒绝,“太多了,马上就会怀孕的。”
他欺压上去,吻着她的红唇,含糊道:“不会的。”
“会的。”云兮被他吻的七零八落。
“你不是不知道我今日喝的是何种药吗?”
“何药?”
“避子汤!”
云兮有些迷茫,男子还有避孕的汤药吗?
“你喝伤身,以后我喝。我们不生孩子了。”有了宥儿,已经拴住了她。
生孩子太吓人,他再也不想经历那样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