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四处奔波,就是在寻他的下落吧?”女人的声音添了几分促狭,“你何时变得这么好心了?”
冷漠版谢玉昭没有理会她的挖苦,淡淡留下了句“在他伤好之前便由你照顾”,便起身离去。
“...魔域也不管,孩子也不管,全指着我帮你照顾,未免有些太不负责了吧?”
女人轻啧了声,话虽如此,却也早已习惯了她的作风。她向前几步,伸手拨开层层帷幕,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在安静的室内尤为明显。
陆衷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一只布满了烧灼痕迹的手扬起薄纱,跃动的烛火映出女子的真容,眉若青山远黛,眸如近水含烟,唇角沁着柔柔的笑,清丽和婉。
只是这副琼花容貌与她沙哑的音色格格不入。
更为突兀的是,在女人周身露出的肌肤中,除却那张脸,她的双手和脖颈都布满狰狞恐怖的伤疤,犹如盘旋的毒蛇,似火灼,似雷劈,甚至有些顺着脖颈蔓延到了下巴。
这些疤痕落在她似冷玉般白皙的皮肤上,像被热铁烙过的细腻白绸,极端的不和谐。
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陆衷都不可避免地怔了片刻。
但她好似早已习惯这种惊诧的目光,并未在意。
轻纱落下,女人俯身对上他的双眼,嗓音沙哑语调却很柔和:“你叫陆衷呀?初次见面,方才将你带回来那人是我的师尊,也是外界之人口中的女魔尊。“
陆衷:。
陆衷:?
她顿了顿,有些无奈地摊摊手:“但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