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去吃饭,你怎么了…”
“你再说一遍。”男人一颗滚烫的眼泪滴过她的侧脸,手都在颤。
她心尖一缩,脸颊的渍意好像一瞬的幻觉,“我…我只是去吃饭…”
他低头蹭她,“再说一遍。”
郁宜舒微喘着气,车内强有力的心跳声,她听的一清二楚,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我去吃饭不是不要你,你…你正常些好不好…”
他卸了力,像是吃下定心丸,双臂插过她的,弯下身体,埋在她锁骨处突然闷声哭了起来。
郁宜舒轻动着指尖,真像个没人要的野孩子,什么都不进去,固执偏激的吓人。
思想打架间,还是伸出手搂住了,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就想到什么说什么,“…你有个朋友跟我说,你八岁和姓蒋的那个男人犯了错被长辈们罚。”
她弯眸,觉得场合不对又强忍着收了回去,“说你们好动,非爬老墙还都掉了下来,长辈知道后就故意罚你们脱光光继续爬…”
“他说你脸皮厚,…屁股都被戒尺抽红了还要…爬。”
“蒋家那位因为脸皮薄,跪在地上边抹眼泪…边给你喊加油。”
“……”
怀里男人明显僵了瞬,声音闷闷的,又含委屈道:“婛婛,你抱我了,今晚能不能也抱我睡。”
郁宜舒:“……”
“我手上镯子是你奶奶留给你的?”
他轻嗯了声,“乐嘉告诉你了。”
她点头,表情有些正经,“我觉得,你…”
“我自愿的婛婛,这镯子本该就给你,它独一无二,我也只爱你。”他生怕她不喜,立马道。
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