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席鹤词半探头,语气不善。
郁宜舒:“……”
她坐上副驾,他熟练拿起拖鞋给人换上,又给系好安全带。
嘴也不停,“脚都磨红了,回去让我多按按。”
她说:“你怎么突然换车了?”
“下午准备去撞人,换辆提速快的。”他无波无澜道。
“……”
席鹤词睨着她,嗤道:“看什么呢刚刚。”
“大胸美女。”她动了下座椅,近期vx步数都没刷,就走这几步路就浑身乏累了。
“你喜欢?”他问。
郁宜舒蹙眉看他,怎么觉得他这话味有点冲,“不能免俗。”
“你不喜欢?”
男人眸色不明地扫过她胸口,轻扬眉梢,慢悠悠地欠声说:“我只喜欢亲手抚大的。”
“一只手把握不住的。”
“席鹤词!”她拔高了音量,声音清脆,脸颊染上一丝愠色。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混不吝地亲了两下,笑道:“婛婛,我会变大小的游戏,你想不想玩我。”
“我不要。”她扣掐他,可能在一起久了,她脑中竟也憋出一句“坏”话来。
“你变成蝴蝶结我就玩。”
他凑近,语气恶劣,“那不行,蝴蝶结填不满,我喜欢和宝宝严丝合缝。”
她满脸通红,受不了的要下车,被他笑个不停地搂入怀里,“开玩笑,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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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真爽!”他轻嘶了声,长指掠过脸,太久没伺候她,说两句缓缓得哄上三天,这日子过的,爽并硬疼着。
…
群里发了消息,即日开工。
方归玉单独找了她,她的镜头一共还有三场戏,两场都比较晚,空出的时间可以保持正常上班。
到她这部分时会提前一个月通知进组做排练计划熟悉。
郁宜舒如常上班,生活过得和之前一般,只是不再提心吊胆,随时怕男人发病发疯。
在形影不离的前提下,她都是自由的。
经过此前剧组这事,她做过几回噩梦,席鹤词除了必要出差,几乎是夜夜都回来陪她,底线都是趁深夜人睡着了在偷偷摸摸的越。
两人相处偶会擦起火花,但都被她回避掐灭,她心底对他还隐存着恐惧与抗拒他都知道。
没事,他可以等,反正一辈子那么长,总能等到的。
只是她总是不经意间望向他时,眸光闪烁着复杂与无言悲伤都叫他心底泛起密密麻麻针刺般痛与窒息。
他能看懂,这几个月她是有变化的。
以前做的混账事伤她太深了,她是个在充满爱意家庭下长大的孩子,刚毕业就遇到超出她三观以外的事。
对上他,她除了哭泣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时间一长,也就成了能发泄的唯一途径。偏偏那时,她哭他都觉是另一种乐趣,虽然现在也这么觉得…
他是恶劣的,两辈子,老天都把她悄然送给他,她生来就该做他的妻子。
“婛婛,我好爱你。”他翻身抱住她。
“滚,睡意又被你戳破了。”郁宜舒烦躁地蒙起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