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自带BGM的男人(1 / 2)

小零儿等了一会发觉那边的憨憨半天没回复还以为她有事下线了。没作多想放下手机,小脑袋从宁大师的腿上抬起,转头对着在电脑前沉思的宁源问道:

“…你要喝奶茶嘛。”

“和你一样的口味。”

宁大师头也不抬,眉间轻轻蹙起似乎还在纠结着什么问题,宁一零这边得到回复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小手开始在手机屏幕上噼里啪啦地点了起来。

眼下是燕京的入夜时分,夜生活刚刚开启的时间段,酒店的落地窗外是一片灯火阑珊络绎不绝的盛景,屋子里亮着柔和的灯光,在诸多高耸入云的建筑里不过是其中一个亮着的小点。

气氛安逸而又舒心。

像这样单独和某人在一个房间里各自做自己的事情,点外卖或是奶茶饮料的时候喊上他一句的悠闲日常生活貌似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不得不说还是有些怀念呢。

宁一零对着屏幕操作了一会,随后默默选择胡思乱想来消磨这一段等候奶茶到来的无聊时间。

也不知道宁源这个电影还要多久才能开拍…一直在酒店好无聊,也不能让他陪我到处去玩…

“宁源…”

“嗯?”

小韭菜精忽然出了声,喃喃问道:“你还要多久才能带我回去呀~”

“想家了?想家了就自己回去呗。”宁大师回道:“我这边估计要开学前回去了,这还是最乐观的估计。”

“我才不是想家了…我就是搞不懂你为什么好端端要给自己找罪受。”小零儿撇了撇嘴:“你以前明明都不会对这种事情那么上心的。”

那边的宁源手上动作微微一滞,随后恢复如常笑着开口道:“那人不得学会长大嘛,我以前不想折腾是因为以前不用折腾也可以活得很好啊。”

“那你现在不是也活得挺好吗?”

“还不够啊。”宁大师苦笑着摇了摇头:“你不懂的…”

“你能不能别老把我当小孩!”沙发上的小零儿顿时炸了毛:“我明明就比你小一岁!”

“小一岁那不也还是小么?”

“那不一样!”

“……”

宁大师摇了摇头没理会这货,那头的小韭菜精沉默了好一会,忽然轻轻开口道:

“哥…”

“要不你别拍这个电影了吧…”

她总觉得这一次的宁源做这些事情好像并不是为了玩——他以前行事虽然天马行空不着边际,但宁源从来都是一个目的性很强的人,如果说他现在做的事情不是为了玩,那一定对他有着重要的意义。

和路玖玖的谈话同样也让她进一步明确了这一点,宁源真正的改变从来都不是心血来潮的,如果他做这些是为了某个人,那个人在他心底无疑已经有了很重要的地位。

但是不管那个人是谁,反正不可能是现在的自己…

似乎是察觉到了妹妹情绪的不对劲,宁源侧过身子轻轻摸了摸女孩的小脑袋瓜,掌心的温度拂过额间弄碎了她的刘海,带起了一阵温暖的触感。

“不行呀,已经答应好的事情怎么可以爽约呢。”

“如果是违约金的话,我可以帮你付啊。”

“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炫富了!”宁大师很是无语道:“你现在开始变着法在我面前凡尔赛了是吧?”

“才不是!”宁一零气得坐了起来,精致可爱的面容上满是怒气:“你不识好歹!”

“好啦,是我不识好歹…快过来消消气…”宁源伸手安抚道:“你哥我想做点成绩出来难道不好么?之前我拍微电影成了冠军导演的时候你不是还挺骄傲的吗?”

“我哪有骄傲?”小零儿语气有些心虚,她确实有过几次在同学群、闺蜜群里和别人凡尔赛的经历,但是这些事情应该不可能透露到宁源面前才是。

“那就是我记错了。”宁大师没有和女孩纠结在这里,继续柔声道:“虽然你说继续和以前一样会开心,但是谁也不知道我努力一把之后会不会也很开心呀?”

“我有必须做这些事情的理由。”

宁一零:“……”

“可以告诉我吗?”

这下子似乎轮到宁源沉默了,他顿了顿片刻,随后大力地揉了揉女孩的小脑袋:

“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宁一零很是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心说我就知道这家伙不会老老实实告诉我,真是白瞎了我转换形态的机会了。

“不许动我头发,再动我跟你急!”

“你当你哥我是吓大的啊?诶?我就动了…诶?我又动了…打我呀笨蛋…”

小零儿:“……”

从来没听过这种要求…(握拳)

……

“你说说你,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你至于这样么…”

“你自己提的要求,现在又来怪我了?”

“慢一点慢一点…我感觉我要扶着墙走才行…”

“你快一点,不是说了今天差不多要和演员们正是去片场见面了么?”

望着从酒店走出来的这一对男女,以及宁大师那扶着墙前行的虚弱模样,途间经过的路人都不自觉地会心一笑。

宁大师:?

“你有没有觉得他们看我们的眼神都不对劲?”

“可能是你装模作样的表演让他们觉得很做作。”小零儿冷着脸吐槽道:“明明我就轻轻碰了你两下,怎么可能这么严重。”

“咳咳…说的也是…那就不装了。”宁大师轻咳两声恢复了正常姿态,他原本是想用这样的表现勾起小零儿心底的愧疚和罪恶感,谁能想到这货的心理素质这么好,干了坏事一点都没负罪感,反而觉得爽得一批。

“开机仪式是什么时候?”

“不清楚,据说总部那边的人今天中午到场,估计也就是下午碰个头搞一下开机仪式吧。”宁源补充道:“我之前和龚老说了一切从简了。”

“从简?为什么要从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