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口气,白苑瑶迅速回了房,拿出陶瓷白鸟口哨,对着四周的静谧吹了下口哨,孔雀鸽不知不觉已飞进了房间,正在白苑瑶的书桌案台上小鸡啄米似的嗅些什么。
欣慰地抚摸着孔雀鸽的毛,将写好的小纸条塞进孔雀鸽脚踝上的罐子里。
打开木窗的一个小格子,让孔雀鸽先挪动到那,再任由它飞出去给凡司赫送信说自己回府了。
白苑瑶深知这种情况不可能差人去告知,只好硬着头皮试试其他办法。
毕竟凡司赫处理公务优先,考虑到在不打扰他的情况下又可以让他安心。
怎么想着想着,白苑瑶竟然觉得自己很体贴,脸一烫,红到了耳根子,脑海里是全凡司赫的玉树临风,微微一笑,如沐春风。
“不可以。”
兰韵寒沐浴出来看到白苑瑶拧巴的样子,好生别扭,忍不住好奇地问:“琰儿姐姐,想啥呢?”
“这么摇头晃脑的,可不像你,平日里姐姐可未曾有此举。”
“啊,没,没什么。”
“不对劲儿,姐姐定有事相瞒,快速速道来。”
白苑瑶都快纠结死了,这兰韵寒还在这添油加醋的,如是原主定不会对兄长感兴趣,可是她是白苑瑶啊,好不容易来一趟,遇到个无微不至的暖男,处处相惜,不一见倾心才是怪事咧!
“青菜,过来。”
凡司赫的贴身侍卫桦川亦是他同生共死的兄弟百思不得其解:“大少爷不刚才吃完晚饭嘛,今天的晚餐里有青菜呀,怎么少爷又要吃青菜了,少爷这是怎么了?”
凡司赫懒得理会阴桦川的好奇。
一把轻轻捏住孔雀鸽:“本少爷的好青菜,你可回来了,乖,快吃点你爱吃的红谷子。”
阴桦川这才反应过来,这可真有凡司赫的,养了一年多也没见给人家取个名字,怎么这信鸽突然就有名字了。
“少爷,这给信鸽儿取名的事儿,可一丁点儿也不是少爷平日里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