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儿果然是长大成人了,如此深图远虑,连兄长的甘拜下风。”
“兄长谦虚了,自幼同琰儿一起长大成人,琰儿也是受了兄长行事缜密的熏陶,如今妹妹深陷泥潭,若不是兄长及时相救,恐怕就被那长胡须贼眉鼠眼的杨正怀押金了暗无天日的天牢了,此等大罪如今轻巧地落在妹妹头上,兄长岂能不担忧?”
“近日兄长也是消瘦了许多,不如让妹妹好好地给兄长做顿大餐补补?”
“想来也是许久没尝尝妹妹的手艺了,借此机会,我们琰儿就好好发挥一番。”
白苑瑶一脸嘚瑟:“看我的。”
“碧姝,给本小姐打打下手。”
“是,二小姐,这就来了。”
混泥土搭建好的窑灶,用荷叶把整个处理好的鸡裹上,烧了一个时辰,新鲜美味的窑鸡就出炉了。
白苑瑶贴心地给凡司赫用小刀划开,一菜刀下去,汤汁装盘,将骨肉分离,装在精致的陶瓷盘里给凡司赫享用。
方才的鸡内脏,白苑瑶用椰子壳炖盅炖了汤溪黄鸡杂排骨汤。
“一边吃肉还能一边喝炖汤,真是妙哉!”
“如今琰儿的厨艺真是了得。”
“兄长莫要夸琰儿,琰儿方能日益见长。”
“岂有吾妹勿能夸之理?”
“荒谬。”
“兄长,快将鸡汤饮了去,这香喷喷的鸡肉也一同吃了,过一会儿可就凉了。”
金色的琉璃鸳鸯瓦在夕阳的照耀下分外透着一种捉摸不透的神秘,忽而乌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