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咱们可要为您打点铺路呀,这要死重新上路了,不得花些盘缠?”
“就是住,也得住在咱们自己人的地方才安全。”
白苑瑶半眯起眼睛:“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怎么你和山叔一回来,张嬷嬷的影子都没见着?”
“她老人家呀,回去林里了,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还真来啊,这家伙是闲着吧?”
“您口中的他是谁呀,二小姐。”
“自然是玄城那位大爷咯!”
“阿嚏!”
福轮赶紧拿出披风给意玄垣披上:“爷,您别着凉了。”
意玄垣此时看着窗外的芦苇渐渐在月色下随风飘荡,就像自己这颗飘忽不定的心,想找到那个可以让自己全身心停泊的地方。
“爷,满庆楼到了,热饭热菜都在桌上摆着咧!”
“嗯。”
面无表情地敷衍了一句。
福轮自然是知道主子想些什么,线人指点的位子,可不能出半点差错,不然自己这个脑袋,一不小心可就玩儿没了。
“爷,今晚咱安排一个姑娘给您搓搓背。”
“嗯。”
又是无精打采的一句回应,福轮这就下了去。
没一会儿便进来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脂粉香还在空气中打转。
“公子,您的背真嫩。”
“果然是胭脂俗粉,瞧这主动劲儿。”
意玄垣趴在沐浴桶边儿上,心里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