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一定。”
这句话她就贴在容帝的耳边说,说得他耳根酥酥,心也酥酥。
都说了下次一定,那下次的时候,她正正经经,
这次就不了,就要对着他的耳朵说话。
容帝看着她那副故意恶作剧的样子,既想扇她两个耳光,又想现在就把人拖走,然后困锁在龙榻之上。
“江淼,你越来越得寸进尺,真当朕会一直纵着你吗?”
他拿出腰间别着的折扇,在她的手腕上打了几下,算是小惩大诫。
江淼对于他这样的惩戒,心里笑开了花。
这样的惩戒,比不惩罚,都还纵容昧暧。
“我错了,嫔妾不会再得寸进尺,必定安分守己,不让陛下生气。”
这次没有再贴着对方的耳朵说话,但整个人却更加娇媚柔软。
容帝感觉被蛊住,不知道为何,无论她在自个儿面前做些什么,他都会觉得热,好在桌子上放着的茶冷,也足够能醒心神。
他喝着冷茶,静默着看江淼绣花。
江淼把锈了大半的图纹给他看:“陛下,您说,祥云上再绣些什么比较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