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窝在容帝的怀里,并未觉得此刻有多大块人心。
她抚摸着肚子,只觉得今天这一遭浅浅过了,往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今天这样的情况会发生。
“走,老实点……”
屋外总算传来了其他声音。
容帝手底下的控鹤卫压着一个光头和尚进了禅房。
“陛下,皇后娘娘,奴才等人经过层层排查,终于确定就是此人在祈福鼎里动了手脚,往里加了让人流产的香。”
容帝:“他可曾认罪?”
控鹤卫:“他已认罪。”
容帝听后,手里飞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刚好落在他的腿部,把他的腿扎穿,让他的腿跟地面锁死,不得动弹。
鲜红的血从他的腿部蜿蜒流下, 腥臭得很。
“只一个皇觉寺的副主持,做不到这么严密。”
“你背后可还有什么人?”
皇副主持:“贫僧倾慕沁莲郡主,她让贫僧做什么,贫僧自然就做什么。”
沁莲郡主见状立刻从地上起来,冲进禅房,踢打着和尚:“你这贱人,怎可空口攀咬于本郡主。 ”
和尚:“郡主,您与贫僧欢好后留下的肚兜,贫僧还好好收着,你可要贫僧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