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叫阿部丰的人,”毛利小五郎反应过来,“混蛋,那家伙一定就是凶手,否则不可能让我一直盯着根岸正树。”
伏特加大乐,“呵呵,毛利啊,这家伙哪里是委托你盯人,分明就是委托你当不在场证明人嘛。”
“不行,我得去警视厅找目暮警部报告。”毛利小五郎说着就跑了。
“等等我。”木田今朝立刻追,然后又回来把黑泽阵拖上,“黑泽你跟我一起去。”
黑泽阵不为所动,“我才不去呢,关我什么事啊。”
“你脑子好使,可以帮忙破案。”
“先自己想,想不出来再来问我。”
“我现在就想不出来。”
“明天再说吧,先让警方多收集些证据。”
“总之,你就跟我走嘛,反正你也没事做。”
“没事也不去。”
木田今朝振振有词,“黑泽,你可别忘了,你可是一名新闻工作者,虽然上临时的,但也要具备新闻工作者的风格。”
黑泽阵不为所动,“你是在说你的八卦之心吧,总之我今天不去。”
木田今朝急了,“黑泽阵,你是不是朋友。”
黑泽阵好笑,“现在肯定不是,总之坚决不去。”
诸人看得直笑,现在可是个好词。
说不是有伤感情,但加个现在,就完全不一样了,倒逼。
木田今朝气苦,灵机一动,“行,那你待着吧,我等会拉目暮警部来找你就是。”
“啊?”黑泽阵顿时愣了,这可真是绝杀。
木田今朝开心了,“这就是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
诸人大乐,黑泽阵叹了口气,“三郎,你们继续吃你们的,不用等我们,我陪这火烧心的家伙走一趟。”
“好的,大哥。”伏特加致意。
……
两人出了大门,没有发现毛利小五郎,显然是已经走了。
两人招了辆出租车,前往警视厅。
到了以后,用找白鸟警官为借口,上楼去搜查一课。
毛利小五郎已经在里面了,正和目暮警部报告情况。
木田今朝拽着黑泽阵,过去凑热闹。
……
毛利小五郎详细的说明状况,他是周一接到阿部丰的委托。
阿部丰说,他和根岸正树是大学同学。
两人三个月前喝醉酒,一起感觉人生有苦难。
酒醒之后,两个约定有好好活着。
“阿部丰对我说,他这些天越想越不对劲,感觉根岸正树有自我了断的想法。”
“而他很忙,所以委托我帮他盯着根岸正树。”
“我这一周里,从周一下午到周日上午,一直盯着根岸正树,但看不出他有轻生的迹象。”
目暮警部思索道:“所以,你怀疑是那位阿部丰先生杀了根岸正树先生。”
毛利小五郎点头道:“是的,否则没办法解释,他为什么要找人盯着根岸正树,那根本不是盯梢,根本就是在做不在场证明。”
目暮警部点头,“好吧,我知道了,我会调查这个阿部丰先生。”
……
之后,毛利小五郎告辞了,因为调查还需要很多时间。
木田今朝傻了,眼巴巴跑过来,这就完了。
黑泽阵没好气的拉他离开,“现在知道了吧,为什么不过来?”
“呵呵呵!”木田今朝干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