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毛利小五郎恬着脸报告案情,指明凶手就是土桥哲夫和井本贵子,立刻遭到两人抗议。
目暮警部头痛,重新询问两人。
井本贵子没有新情报,坚持之前说的事情。
土桥哲夫在追问下,则犹豫着说出,他当时在七楼天台。
“你离开这个房间以后,没有离开这座公寓,反而去了天台?”
“是的。”
“你去天台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土桥哲夫黯然道,“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跳下去。”
“啊?”目暮警部有些意外。
土桥哲夫苦笑,“我今天来,是想找井本龙介借钱周转的,但哪怕我跪下来求他,他也没有答应,甚至连旧债也不肯给我延期。”
“资金无法周转不灵,我的贸易会社就开不下去了。”
“而他想的是,等我破产以后,把我会社在港口的地皮拿走。”
寺沢纪夫忍不住怒哼,“这混蛋一向如此恶毒,我的店铺当年就是这样给他弄走的。”
“都消消气,”目暮警部岔开话题,“那么,土桥哲夫,您要说的就这些?”
“那个,”土桥哲夫迟疑道,“其实,我看到了。”
毛利小五郎忍不住问道:“你说什么?你看到凶手的样子了?那你不早说。”
土桥哲夫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没有看到凶手。”
目暮警部问道:“土桥先生,那您到底看到什么了?请您整理好了慢慢说。”
“嗯,”土桥哲夫说道,“我当时在七楼,然后听到花盆倒地的声音,就转头去看。”
“正好看到井本龙介扑倒在地上,但我并没有看到凶手,他身边并没有人。”
毛利小五郎忍不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啊?没有看到凶手,井本龙介是怎么倒下的?他被打的地方是后脑。”
土桥哲夫苦笑,“这我真不知道,但我真的没有看到他旁边有人。”
木田今朝琢磨着乐了,“雾天狗刚结束,又出来一个隐身人。”
毛利小五郎反驳,“隐身什么啊,哪有那种东西。”
“啊,那说不定就是狙击,”木田今朝越发兴奋了,“就像电影里那样,用干冰子弹那种,所以找不到凶器。”
目暮警部等警察一起挺起了三角眼,能不能不要随便给警方增加工作量啊。
一句狙击,就是一把狙击枪,那整个东京都的警力都得忙起来。
毛利小五郎帮忙,“喂喂,木田你能不能克制一点,可别胡说八道啊。”
“可是你看,”木田今朝看着对面三四十米的外旧大楼,“这是绝好的狙击条件。
“虽然我没有听到枪响,不知道有没有无声型步枪,但这个距离,发射点什么东西,应该不是问题吧?”
“别说长弓强弩了,就是做一副大的皮弹弓,相信都能把弹丸打过来。”
众人望着对面,不得不承认有道理。
目暮警部随即带人过去,而阿笠博士也趁机混了进去。
工藤新一没动,他知道他混进去以后,也会再被踢出来了。
……
阿笠博士不了解案情,也不好找人问,也就不说话了,竖着耳朵听他们说。
而工藤新一也通过阿笠博士身上的窃听器偷听,虽然没听到案情,但听到狙击这个词,瞬间就明白了,他们为什么到这边的旧楼来。
同时,对整个案情也推测了一部分,不过还是有很多空白的地方,需要填满。
工藤新一琢磨着,去偷听记者们的交流,从他们那边弄清楚涉案人的身份和具体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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