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在时,妾不曾好好跟姨娘说过妾有多爱她,现在妾再也不想把这些话压在心底了,妾就是觉得殿下是最好的!”
姜锦书一反往日的模样,难得的执拗,看着眼前的人,姿态认真地开口道。
谢暨白看着她此刻的样子,原本烦躁郁结的一颗心突然就跟着软了下来。
伸手轻轻抬高了她的下颚,谢暨白眼底浮现了几分浅淡的笑意,缓缓出声道,“你可知道欺骗孤的后果?”
姜锦书此刻依旧勾着谢暨白的脖子,大着胆子踮着脚去靠近他,“若是说谎,任由殿下处置……”
她语调暧昧,说话间已经靠谢暨白很近很近了。
她身上涂的脂粉都是她自己调制的,带着一股自然的花香,这会靠得近了,那股花香混合着酒精的味道一起侵袭着谢暨白为数不多的理智。
“任由孤处置是吗?”姜锦书这么说着,俯身一把搂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那孤现在就好好罚你……”
姜锦书眼中满是仓皇,“妾没有说谎,殿下何故……”
“罚你大半夜跑出来……”谢暨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调已经染上了明显的喑哑了。
说话间翻身将她扣在了山石之上,迫着她抬高身子。
姜锦书双手按在面前的山石之上,是真的有些紧张了。
她知道谢暨白这会喝多了,禁不起这样的撩拨,没想到他竟直接在这里就要……
但是如今她已经骑虎难下了。
身上衣袍被他掀起,遮住了视线,所有的观感顿时变得异常敏锐了起来。
姜锦书本就没喝多,这会紧张得绷紧了身子。
可是身后的人却死死纠缠着,俯身咬在了她的后颈上。
听着姜锦书吃痛轻呼却又赶忙掩下声音的样子,谢暨白兴致越发高昂。
“怕什么,放轻松,姜锦书,以后有孤在,定护你一世安好。”
谢暨白说着情话,动作越发邪肆。
姜锦书虽然早就知道不能相信男人这种时候的话语,但是这一刻却还是跟着软下了身子。
一世安好。
在这深宫之中,已是难得的许诺。
所以也难得地迎合了他几分。
原以为在这山洞之中,他不会折腾太久,可是她到底还是低估了这个狗男人。
“殿下……”到最后,姜锦书是真的哭了出来,“妾站不住了。”
谢暨白这才一把捞住了她的身子,俯身咬住了她的后颈,粗喘着平息了。
在那一刻,姜锦书真的怀疑他是不是属狗的,怎么每一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