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正统,她曾经可是先帝名正言顺的正宫皇后。
那北苑里关的,可是先帝,沈贵妃多次出入北苑,莫非是与先帝前缘未了……暗中私会?
众人垂着眸子,心底却纷纷猜测起来。
萧时冕脸色森寒冷厉,他盯着陆之凤,
嗓音彻骨冰冷,
“皇后动作到快,朕还未知一切始末,皇后就下令封了宫。”
“封了宫,之后呢?”
陆之凤呼吸沉重,双眸暗了暗,
“臣妾是与刘太医商榷过后,才下令封宫,若不及时采取措施,瘟疫蔓延开来,臣妾这个皇后属实是失职。”
萧时冕冷声,
“皇后是失职,连瘟疫怎么传进后宫的都不晓得,看来是平日里太清闲的缘故。”
他的话,明里暗里都在指责陆之凤失责,出了事还往别的宫嫔身上推,
竟无一丝对贵妃私会先帝的恼怒。
如此颜面扫地,陆之凤强压下心头的暗火,垂下眸子,一言不发。
沉默许久的谢知柔却站出来替陆之凤鸣不平,
“陛下,沈贵妃仗着您的宠爱,不知廉耻的私会外男,甚至还给六宫带回瘟疫,如此荒唐之事,陛下切不能轻易放过!”
“皇后娘娘是顾及着陛下的面子,才只将青梧宫封了起来!如若不然……”
萧时冕冷眸扫过去,不带半分情绪的打断她。
“不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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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柔攥紧了拳,咬牙道:“此等不知廉耻的贱妇,就应该浸猪笼。”
话音刚落,
“哗啦”一声,案几上的奏本被皇帝扫落,
殿中的众人身形随之跟着一颤,紧接着,便是令人窒息的鸦雀无声。
萧时冕双眸森寒的盯着谢知柔,嗓音冷戾,
“朕倒不知,这后宫里,还有个女包公如此会断案!”
他屈指敲了敲案几,嘴角带着薄笑,
“不然,朕这皇帝也让贤给柔妃?”
谢知柔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不忍陛下受贱人蒙蔽。”
陆之凤也跪在地上,
“陛下,当务之急是要应对瘟疫蔓延之祸!”
萧时冕冷哼一声,朝门外喊了句:“陈非!”
陈非一身禁军甲胄小跑进来,单膝跪地,等皇帝发令,
萧时冕冷声吩咐,
“去青州,将墨珂研制的药方带回来,要快!”
陈非领命而去。
紧接着萧时冕再不看殿里的人,大步朝外走去,
陆之凤猜到了他的去向,急忙起身拽住萧时冕的衣袖,
急声道:“陛下!您是龙体,切不可贸然前去青梧宫啊!”
谢知柔也跪扑在他脚下,哭着喊道,
“陛下龙体,怎能受的起瘟疫荼毒,还望陛下珍重自身啊!”
萧时冕面色愈发阴寒,胸口的怒气冲天而出,
他指着陆之凤和谢知柔,
口吻骇厉,
“你们一个个,都想害她,朕今日就告诉你们,她生朕生,她死,你们就陪着她,一起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