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走吧?”曹仁吩咐他的下属推着陆雍鸣离开这里。随即转过头拱手相告:“我这小弟不懂事,还望二位多多包涵!”
说完,他们便离开了这块肥沃的绿田……
“咱们说到哪了?”宁安长公主朱禄媜轻舔着双唇寒暄问道。
楚子煜的灵眸盯着她,揉着自己的脑袋笑道:“咱们刚才讲到……我也忘了,嘻嘻。”话锋一转,他接着说道:“不过,临走前,我送你一份礼物吧!”
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双手揉搓着脸颊,兴奋说道:“你还给我准备了一份礼物?里面装的是什么呀!”
他摇了摇头不愿透露其中的秘密,只是平淡地说了一句巧话:“那还是等你走的时候,我把这份礼物赠送于你,再打开看也不迟。”
“噢。”
“不过……还是谢谢你啦?”宁安长公主朱禄媜一个有力的怀抱向楚子煜袭去,双腕搂住他的脖子雅言谢道。
在光芒绚丽的阳光下,楚子煜的身体被一个温暖而有力的拥抱束缚了,一向从容淡然的他在这一时刻当中彻底地沦陷了……
倏然间,一个让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发生了在自己的眼前,宁安长公主朱禄媜踮起脚跟儿,双腕搂住楚子煜的宽肩,未尽言语间就早已沉浸在她的满是情趣的初吻之中:她淡淡地吻着楚子煜,浓浓地吻着他……在其侧悸动的楚子煜被她那异常莹润香甜的双唇倾迷沉醉,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过程,想要更深地探索一番,于是他便伸出左手圈住她的玉柔冰肌的腰,右手轻微抚摸着她的后脑勺,低着头靠近她,脸部贴合得更加地紧实,把充满水汪汪、晶莹可爱的脸蛋儿夹出水来,辗转反侧,舒服怡人。从她的玉鼻中齁出来清新灼热的气息,包裹了他大半个面儿,无不被诱惑的亲吻所熏陶,他的嘴来回地舔着宁安长公主朱禄媜的唇壁。此刻的她丝毫没有反驳与抵抗之意,遮莫他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还做什么过分之举,依旧不动弹,极为享受这段节奏,使彼此之间陷入了爱河,无法自拔。楚子煜再一次缓缓地看向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只见她方才微微阖上深邃的眸子的那一刻,之前紧绷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了,他长喘了一口很沉重的气之后,继而他壮着胆子吐出舌尖缓缓地朝宁安长公主朱禄媜的口中渡了进来撬开了皓齿,触舔着她鲜嫩潮润的唇舌。当他的舌划入她的香津微冰的嘴里,舌间来回地摩挲缠绕,惬意地攫取了她身上的味儿时,宁安长公主朱禄媜悠悠地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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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们,亲完了吗?”
一阵轻音传入楚子煜的耳朵中,清脆回旋。
他吓得心里发跳,在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嘴里蠕动着的舌头立刻缩了回来,连带着舌唇上的黏液从他们中间倾洒而下。
“嘘嘘……亲……亲完了。”楚子煜在她身侧试图吹着口哨儿掩盖自己的莽撞吝啬之举,脸色泛起了红波,对着不远处看到他们在做羞羞事的朝阳公主朱梦曦说道。
宁安长公主朱禄媜连忙捻起了她袖口中的银帕轻轻地往嘴唇边一抹,在光的照耀下,帕上的一颗颗唾液晶莹剔透,色彩斑斓。
朝阳公主朱梦曦围绕着赭石堆砌而成的环行路,摇晃着小脑袋,一蹦一跳地来到了楚子煜与宁安长公主朱禄媜他们二人的面前。
“……偷偷地在干‘坏事’对不对呀?”朝阳公主朱梦曦在他们中间探出灵动的脑袋斜视着一瞥,呵呵一笑了起来。
“这这……”楚子煜磕磕巴巴失言哑语地说道。
在朝阳公主朱梦曦另一侧的宁安长公主朱禄媜脸蛋泛漾起了羞红之色,扭扭捏捏地摇着身板儿摇晃着不停。
……
在四通八达的通衢,陆雍鸣、曹仁便来到了一侧,相继的拱手告别。
“曹兄,就送到这里吧,小弟看你累了,就不用再往前送了。”
“陆弟,为兄很舍不得你走啊!”曹仁拭泪说道。
他看到曹兄居然流泪了,便安慰道:“别哭了,等我这次参军加衔后,打倒海外倭寇,立下汗马功劳,下次过来一定与你不醉不归。”接着又说道:“天下间哪有不散的筵席,有缘咱们兄弟会再见面的。”
“祝陆弟你入军加衔马到成功!”曹仁听完陆弟这么一说,心情比刚才好多了。
陆雍鸣从陈督卫手中牵走了马匹,向曹仁与陈督卫等三人拱手相别:“告辞!!!”
“慢走。”
“祝你一路平安,风水四起!”
……
天地乾坤,一片祥和。在光阴明朗的穹天下,远处辘辘的马蹄声如清泉般喷涌而上,倒映在灼热的阳光与滴滴答答的轮毂间,正是一辆富贵华丽的马车从幽远的诸暨县城踏风而来,坐在正中间悬勒着缰绳的中年男子鞭打着马儿。
“驭~”
咴!咴!
俩马轻微地用蹄子刨着地上的泥土,停了下来。
在另一侧的马车边的上官可馨张望自家下人驾着马车前来迎接他们二人,便踮着脚尖儿连续挥起玉手在招呼道:“嗨,咱们在这儿!”
这名中年仆人看到了上官可馨,便下了马车,朝她面儿踱去。
“上官可馨小姐,我可算找到你了?找得我好辛苦啊……”他气喘吁吁地来到了上官可馨身旁,低头捂着自己的膝盖,一言未尽地问道。
上官可馨听完自家的仆人寻找自己是那么的艰辛,便安慰地回了他一句:“一路奔波劳碌,你辛苦了!”
中年家仆听到自家的上官可馨小姐是如此的关心自己,眼眸中流露出了感动的泪水,溢出眼眶之外。
“哼哼……小姐,你太关心俺了。”
“没事,没事,能者多劳,智者多忧嘛?”上官可馨走到他的面前拍了一下他的肩,笑着抚慰道。
“你是在说我笨?”中年家仆听出此话的含义。
“哪有,哪有,你特意赶来是要接咱们回去的吗?”
弯身舌的家仆心中十分疑惑,便摇晃着榆木脑袋说道:“你们…指的是哪些人?”
“你跟我走,我细细说来。”
在青柳荫的三人光影婆娑,和谐融洽。
“好了,朝阳公主朱梦曦妹妹,你就别百般刁难楚子煜了。况且天已经……快不早了,咱们可以回去了。”露出腼腆之色的宁安长公主朱禄媜为了让朝阳公主朱梦曦打消对楚子煜与自己的一些看法,便匆忙地搀着她的手步履蹒跚地跳出了圃田外,甜蜜柔声地打岔儿解释道。
她们俩姐妹花儿走在一起真像是一对双胞胎,呆萌可爱,丰胸腴臀的形象特点让站在柳树荫下的楚子煜眼前发亮,撇嘴邪魅一笑。
……
她们的马车在外等候多时,黄金侍卫也在烈日炎炎的太阳下驻扎,他们个个晒得大汗淋漓,汗流浃背,甚连盔甲上都布满了密密匝匝的光圈白点,烫得众人都脱下了厚厚的战盔铠甲。
“热死了,都快中暑了,公主殿下她们怎么还没有过来呢?”其中一位侍卫兵烫得上蹦下跳嚷叫道。
“对啊,咱们在这儿都驻扎一个时辰了,热得都没有力气了。咳,两位公主殿下早该过来的呀!?”另一位青年侍卫兵接着问道。
“啧啧,这就是你不懂了吧,之前朝阳公主朱梦曦和陆雍鸣俩人不是……‘那个’了吗?”前两个侍卫对于这件事情再清楚不过了,之前他们在孚乐拍卖楼亲眼看到朝阳公主朱梦曦与面相长得黝黑的陆雍鸣发生了亲密的关系,怀着好奇心想再次凑在一起听听这位年长的侍卫还有其他的有趣的事儿与其分享,让他们提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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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有宁安公主呢?”
“你们不知道么,宁安公主啊,虽然空有一身国色天香的好皮囊,据闻,她都快十七了,至今还没有良配,自然就把她搁儿那里,也无人问津。”年长的侍卫单脚踩着马车架子,撸起袖口,露出坦然自若的样子对他们否定道。
只见其他人听完一头雾水,一位头戴红色布条,身材肥胖的汉子挠着头笑着回道:“这……小弟们并不知道这些啊,你是从哪里听来的?你该不会瞎编故事忽悠俺吧?”
“如果……万一被公主殿下知道此事咋办?”
年长的侍卫放完话后,看着这群人露出满脸不信的神态,就撇着唇摆着手掌冷言说道:“你们不行拉倒,信不信是你们自己的事儿。丑话放在前面,如果宁安公主回来听到咱们在谈关于她的一些家事,你们千万不要把我刚才说的话透露出去,如果有人胆敢泄密的话,把我的命搭进去了,我即便化成厉鬼,也要把你们一同拖进阴曹地府,让你们尝受一下来自地狱般的鬼哭狼嚎,听清楚了吗?”
这些侍卫兵相互对视着,淌着一身的冷汗,无一不低着头被他的话所惊悚,就在这时,宁安长公主朱禄媜与朝阳公主朱梦曦正好赶来。
“你们这是啥表情?大伙儿都没事吧?”朝阳公主朱梦曦乍看到每个人的脸上都挂满了恐慌与惆怅之色,便嘘寒问暖的柔声道。
“公主殿下,咱们没事儿!你,你,还有你,你们的神情瞒得了别人,却瞒不过本小公主。”朝阳公主朱梦曦扭动着小脑袋瓜子蹦蹦跳跳地来到了众人面前,探出头察看每个人的端倪后,逐个指着愁怅满面的侍卫兵盘问道。
“这宁安长公主朱禄媜……”他们一个个都哑言寡语,都无言以对,似乎默许了。
哦,本小公主明白了!
大家都误以为朝阳公主朱梦曦将他们刚才所知道的话全都听见了,可没想到的是……
“你们是不是再聊一些我和姐姐谁最漂亮的问题啊?”朝阳公主朱梦曦玩搓着自己的一缕鬓发,对他们众人挑眉道。
这些皇家侍卫兵终于叹了一口闷气,原来朝阳公主朱梦曦是在说她自己,并没有听到他们刚才所议论的事儿。
“我听见了……”紧跟随在朝阳公主朱梦曦身后的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好像知道了此事。
“居然被她听……听到了。”他们忐忑不安的心又随着她的到来又开始紧绷了起来。
朝阳公主朱梦曦转过身去,望向朝她悠悠踱来的宁安长公主朱禄媜,裹着梨涡说道:“姐,你刚才过来时在说什么?”
“我在说,听到你们的谈话了。”
在马车周边的侍卫兵的心已经紧张到临界点了,他们的下巴颏子都泛起了阵阵颠簸,让其心惊胆颤,鸡皮疙瘩洒落了一地。
“该不会那件事……真让她听到了吧?”
“你们这些侍从嘴里嘀咕着什么了?”宁安长公主朱禄媜眼线放射出了一道冰冷的寒光直扫他们这群人,放话道。
他们吓得汗毛都要悚然起来了,接连摆手道:“没有……”
“……如果,在背后说本长公主坏话,被我给逮到了,后果你们是知道的,不必多说了吧?”宁安长公主朱禄媜睥睨这些下属,他们犹若蜉蝣撼树,自取灭亡,来回掰着手指关节示意用阴煞之举对其说道。
“公主殿下,我绝无恶意。”年长的侍卫单膝跪地,头上虚汗满满地唯恐应道。
“是……我也绝无恶意。”
“你们呢?”
“咱们都绝无恶意。”其他的侍卫兵也异口同声道。
旁边的朝阳公主朱梦曦看得瞠目结舌,想走上前去问宁安长公主朱禄媜究竟他们犯了什么大忌,如此让她冷眉心躁,她徘徊了许久,硬着头皮茬儿道:“大家……大家都收拾收拾,各干各的,马上准备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