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少来……少来这套,咱们非亲非故的,又攀得哪门子的亲戚。”即便是喝得大醉的刘掌柜似乎清醒得很,自己晓得彦一斌的为人,他并不是单纯的过来给他们这对新婚夫妇祈求祝福的,而是别有目的,对于这件事情自己丝毫不含糊。听得彦一斌此话一出,手臂一打扬,满脸的不高兴。
同时,彦一斌不是一个大傻子,也不是看不出刘掌柜的那一小心思。于是他灵机一动,瞬间将上一句的话补齐了,说道:“我还想教老哥如何将不听话的嫂子治得服服贴贴,任你使唤!只不过……可惜了,老哥要赶我走啊!啧啧,唉!”
刘掌柜眼前一亮,满腹狐疑地说:“等等,你说你有办法能让我刚过门的妻子听我的话?!这是不是真的?我没听错吧!”
“咱们兄弟俩也有多年的交情了,我岂会骗你?!”
“嗯……既然如此,那彦老弟能否透露一下你这个针对新婚妻子不听话的办法?”
“我可以告诉你,不过我有言在先,之前咱们说好的,如果我帮你成功了,你就答应我一个条件,怎样?”他挑眉又道:“这要求不过分吧?”
“那就依你所言……快说,我等不及了。”
“女人嘛,其一看到你足够的优秀,有能力照顾她,必须能养得起她,所以我认为必须让她看到你的优点。其二,女人要学会宠溺,将她当做一块宝,时刻为她着想。至于这个其三嘛,啧啧,我想想……女人不就喜欢花吗?你干脆就送给她一束花不就完事了吗?”
“你的话当真可信?”
“信不信由你,我反正把话已经说出来了,之后别忘记兑现你答应我的事啊!”彦一斌扑掸了刘掌柜的肩后,带着其他人匆忙地离开了。
真是莫名其妙,刘掌柜还没有道谢,他这么就走了,自己越来越觉得他太古怪,没法与其真正沟通过。
他关上了门,在那远远地看着聂白羽哭肿的小脸蛋,不禁为她的身体而感到担心,于是急忙走上前去,劝说道:“我的小姑奶奶,好了,你别再哭了,老妪我跪下来求求你了,不行吗?”
在床上坐着的聂白羽双眸中泪珠未干,还仍然簌簌而下。她即便是听到了,也没有反驳。
他又道:“听到没有?咝……怎么不说话了,难道哭哑了不成?”见聂白羽还没有搭理自己,于是便走上前去,想安慰一下她,盯着她冰肌玉骨的身躯,不禁得又勾起了自己欲的一面。
她的血眸通红,宛若两颗价值昂贵的红玛瑙,在鎏金烛灯的照耀下变得晶莹透亮,让人不禁地想伸手去摸一摸这一对形如红玛瑙的眼睛。他的酒意快消了,便随手拿了一片湿巾缓缓地递给了她,安慰安慰她,让她消消气,解解闷。
聂白羽看到了他递给自己纸巾的那一刻,仿佛已经遗忘了之前对她做过的种种令她不光彩的事情,开始对他有了些许好感。她那柔荑似玉的手接过了湿巾,轻轻地敷在了自己白皙润滑的脸上,将眸眶中含有的泪迹全部揉洗干净。
当清洗完后,她那圆润的大眼睛变得十分明亮,如同擦拭完后的玻璃,闪耀夺人。
她的心情放舒缓了好多,整个人的气色都变过来了,不再那么地沉闷、伤心、难过。
刘掌柜看她心情大好,不经意间微微翘起唇角,似乎对彦一斌提出来的办法还真的管用。于是,他向前迈好步伐,凝望着她的双眸,说道:“你……不哭的时候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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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过神来,没有说话,只是瞪着他,这话难道又说错了?惹得她不高兴了?
如果是真的,又让他懊恼不已,原本想哄她开心的,可没想到适得其反。
然而,事实也并非是他想得那样。
聂白羽的双颊上泛起了一丝丝的酡红有光泽的圆晕,只见那双纤柔的手揉搓着刘掌柜递给她的湿巾,好像心中在思索着什么事那般,总让人摸不着头脑。这或许是给刘掌柜设下的考验吧,也未必可假。
他的心中也是甘之如饴,既然她也无言便是默认了。片刻过后,刘掌柜酒兴已不像之前那样胡搅蛮缠了,似乎已经消了一大半。他神色欣然,说道:“咱们现在可不可以同床共枕呢?”
外面的月夜渐潋朦胧之色,而屋里的灯火依旧闪烁未熄,照耀着四壁。聂白羽轻咬朱唇,双眸之中仍含有水汪汪的泪珠在眼眶的四周徘徊,轻语道:“咱……咱们虽睡一张床,但可不可以分两叠被子啊,我有些不习惯……”
话已至此,说明了一切,她非常在意自己的处女之身,生怕被眼前的老家伙玷污,于是勉强向他提出了一点儿要求,看他能否接受。
他瞪大双眼,感觉有些让自己无法理解她的这个请求。他们都已经成亲了,为啥还要避讳,岂不是说明这婚结的实在是太假了,藏有目的性的动机,在和自已耗费剩下的年岁。可思索了半晌后,他想起了彦一斌跟自己所说的话,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