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雍鸣耷拉着脑袋,疑惑不解道: “这从何说起啊?”
“事情的经过是这个样子的……”在楚子煜身侧的一名骑兵向前走来,复述了他们所面临的种种之事。
陆雍鸣听完这名骑兵复述他们所遭遇的事情后,竟绷着难以置信的模样瞪大了眼眸子,好似眼珠子中的血丝都能隐约看得出来。同时,他没想到楚子煜等人所遭罹的事情是如此的奇葩离奇,切断敌寇的补给线是那么地轻松,可是在轮到返回的路上,无意间深入附近的死亡峡谷,还整整被困了一天了,这难免让楚子煜等人有失雅兴,可唯有陆雍鸣听得非常上头,幸好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哧笑;如若不然,被楚子煜等人发现他在笑话他们,心里的滋味定然会很不好受的。
“原来如此……”陆雍鸣内心中听得津津有味,表面上佯装成同情怜悯的模样,对楚子煜等人所遭罹之事感到实属不该,便安慰他们道:“你们现在平安无事就是太好了,没有必要想得太多啊。”
楚子煜召集在场的众将士,不由得说道:“我等已经将敌寇的粮草运输线已切断,接下来咱们先回营帐里开始商榷怎样对付接下来的倭寇残党势力以及思忖一下那帮倭寇残党势力是否归属于徐海麾下已逃亡的那列残党势力,亦或者说除徐海麾下以外的势力还可追溯到哪位倭寇头子的身上?这难免让人泛起了嫌疑之惑!”
陆雍鸣接着道:“楚兄所言有理,大家立即回到营帐里进行商榷下一步计划……?”
众将士既得令,步履匆匆,各归其位,营帐之内,灯火通明,犹如白昼。
楚子煜居中而坐,目光如炬,环视四周,沉声道:“今次虽断敌补给,然误入险地,实乃非战之过。然则,敌寇未除,我辈将士岂能安枕?务必筹划周详,以决后战。”
众将士闻楚子煜所言,皆颔首称是,神色间显露出坚毅不屈之志。
随后,楚子煜又道:“此番误入死亡峡谷,虽非我等所愿,然亦暴露我军探报之疏漏。自今而后,当加强斥候,以防不虞。再者,敌寇狡猾多变,我等当以不变应万变,洞悉其虚实,而后方可制胜。”
“楚副将军,”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兵开口打破了沉默,拱手而道:“依老夫之见,我等首要之务,乃需确知敌寇残党的真实身份。若确为徐海麾下余孽,则可乘胜追击;若非其属,则当谨慎行事,以免中其诡计。”此言一出,众将士纷纷点头赞同,神色更加坚定,誓要斩草除根,保卫家国安宁。
陆雍鸣闻言,心中暗自赞许,老将的话,字字珠玑,实乃当前的要务。他划了划额腮,沉吟片刻,道:“老将军所言甚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等当即刻派遣精锐斥候,深入敌后,探查敌寇残党的虚实,以及确认其是否隶属徐海余孽。同时,亦需加强营寨防御,以防敌寇趁虚而入。”
楚子煜点头称是,目光中闪烁着决然之色,他站起身来,踱步至营帐中央,沉声部署:“即刻传令下去,一是由李将军率领一队精锐斥候,星夜兼程,务必在三日之内探明敌情;二是张将军,你负责加强营寨守卫,布置防线,确保我军安全无虞;三是赵将军,你需整备军资,确保粮草充足,以备不时之需。”
——————————————
时值深秋,寒风凛冽,吹得林间树叶哗哗作响。
营帐之内,号令既下,诸将皆各司其职,忙而不乱。一时之间,营寨内外,皆是军卒往来,或持戈以待,或搬运物资,一派肃穆之景;除此之外,李将军应声而出,拱手领命,即刻整点人马,挑选精锐斥候,准备启程;张将军亦不遑多让,迅速部署防线,加固营帐,以防不测;赵将军则忙于调度军资,确保粮草辎重,无有短缺。
随着李将军的斥候带回的情报,楚子煜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他深知,虽然敌寇残党势单力薄,但绝不能掉以轻心,毕竟狡兔三窟,徐海余孽或许还藏有后手。
旬日之间,李将军所遣精锐斥候,已探明敌情,回报道:“敌寇残党,确为徐海余孽。彼等势单力薄,尚未成气候。”
“诸位将军,”楚子煜的声音在营帐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敌寇既已确认为徐海余孽,我等当趁其未稳,速速追击,以绝后患。然则,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在追击之前,我等还需详加筹划,确保万无一失。”
楚子煜的话语掷地有声,营帐内的气氛随之更加凝重而充满激昂,他缓缓踱步,目光在众将士之间游走,仿佛在寻找着每一个细微的反馈与决心,“李将军,你率精锐斥候先行一步,务必保持隐蔽,继续监视敌寇动向,确保我军的行动不会落入其陷阱之中。同时,我需要你密切注意敌寇可能的援军或是埋伏,任何风吹草动,即刻向本将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