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反抗越紧缠,只能敞开自己任他掠取。
压抑不住的呜咽绵软又动听,许晋宣的唇吮着她颈后,感慨她实在太软了,连嗓音也是。
“既要学炼蛊,见过蛇如何繁衍吗?”
繁衍子息,本该是再正经不过的事了,可他偏偏此刻提。
林钰立刻说:“不知道!”
她扯过被褥想掩住耳朵掩,却被男人不慌不忙制止,唇边溢出一声笑,硬要告诉她:“公蛇会去抓挠母蛇,雌蛇则会如你这般,叫个不停。然后它们紧紧缠在一起……”
“许晋宣许晋宣许晋宣!”
林钰气急了便要抓他,也不管破皮还是流血,只将自己承受的通通还给他。
这点痛算不了什么,至少对许晋宣来说,只有刺激和兴奋。
他开始数日子,十四天,十四天之后他的二十岁生辰,蛊毒彻底肃清,他就可以占有这个小东西。
“好了,不说你是雌蛇。”
他嘴上松口,手上劲道却是不松的,林钰早折腾得没什么力气,闻言腰肢软下去,脊背涌现如蝶翼的胛骨亦缓缓收回。
直到男人恶劣咬住她耳垂,靡靡之音灌入耳中:“自己说的,你是我的小荡妇。”
“呜呜……”
没有,没有。
不是,她不是。
可头脑一片空白,她紧紧攥住褥子,咬住唇,嘤咛也会从喉咙漏出来。
压在后背的男人起身,凉意猛地钻入,冷得她一激灵。
林钰顾不上反驳他最后戏弄又带折辱的字眼,细声细气,带着哭腔喊“许晋宣”。
男人便将她翻过来,仰躺着能看清她整张脸都水意淋淋,张着唇没有防备,亦没有矜持,像是彻底将自己敞开了。
许晋宣如受引诱,又捏起她下颌吻,揉着她腰肢安抚。
既安抚她,又安抚自己。
林钰能回神时许晋宣已经下床了。
他将水壶拎过来,在压手杯中倒了一杯,喂着她喝下去,然后又倒了一杯。
林钰的确渴,却是喝下半杯都勉强,不懂他连着喂做什么。
此时脾气大得很,也不顾水撒出来,伸手就推他,“不要了。”
许晋宣则想得很简单,水流出来就得补回去,见她合衣又躺下,才把水壶又提回去。
林钰一躺就躺个正着,脸颊压到了翻开的画册,想坐起来把它撕了,又觉得实在没力气,也是胡乱推搡着将它扔下床。
察觉男人的手又攀上小腿,她下意识就去踢,正好踢到男人腕骨,自己也没占到多少便宜。
“许晋宣我累了!”
本该是嫌弃的,可架不住此刻提不上力气,娇娇糯糯,更像打情骂俏。
男人摁住她作乱的两条腿,帕子先在她大腿上压一压,“就这么睡,你不难受?”
原来他手上拿了帕子。
林钰想到这儿便随他去了,甚至微微将腿分开,就连方才答应了都没这样乖顺。
许晋宣如愿看见了,一时没有动作。
只想着,这小东西还是难驯了些。
也不知何时才能驯得温驯黏人,主动缠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