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太子妃咄咄逼人,“现在,赶快进去。”
这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林钰拔腿就往回跑。
这空置的宫内却不知何时冒出了五六个内侍,皆是身强体壮,拉着她就往殿内拖。
“姑娘还是莫要挣扎,里头可是泼天的富贵!”
什么富贵,林钰不想要,她还是拼了命地挣扎,却架不住他们人多势众,硬是将他推入殿内,连外衫都一并剥去。
“你们做什么!放我出去!”
无人回应,她唯一能听见的,便是殿门从外头落锁的声响。
太子妃面上故作的热络早就散尽,冷眼盯着殿门落锁,心中无声叹了一口气。
如若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把其他女人塞给自己的丈夫。
当初她嫁作太子妃时,皇后母族的势力何其大,太子又是那样如日中天。
却不想,那两个皇子回宫没多久,自己就沦落到算计其他女人来稳固势力的地步。
既然林钰不肯顺从,也不肯上当,那只能自己剥了他的衣裳,把她丢进去了。
林钰提心吊胆,很快就察觉了不对。
这殿内熏香很浓,自己不过停了这一刻,便觉四肢绵软,熟悉的燥热感从小腹延伸至周身。
内殿有男人的咳嗽声。
林钰头上的发钗都被人拔完了,发髻散下半边,外衫没了,便剩一身虽没裸露什么,却也实在不够得体的中衣。
她一颗心跳得猛烈,屏住气想先把香炉给熄了,环视一圈却绝望地发现,那香炉似乎是在内殿。
那个男人也在里面。
不熄,自己也会在这熏香里失去理智;去熄,那不相当于自投罗网。
林钰捂着口鼻,在内殿镂花门处探头。
榻上的男人似乎刚刚醒来,也只着一身中衣,在榻上坐了起来。
身上过分燥热,他伸手扯了扯衣襟。
也是这时候,林钰看清了他的脸。
是太子。
在许晋宣冠礼上她远远见过一回,却从未与人有什么交集。
林钰心中飞快地权衡着,若这殿内只是个寻常男人,她尚敢反击,把人砸晕过去也未尝不可。
可那个人却是太子,若是自己失手伤了他,一出殿门便会被治个“谋杀储君”的罪。
皇后本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