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嫂子处了这么久了,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这边的店就拜托嫂子啦。等那边新店安排好了,我一定给嫂子包一个大红包。”
张嫂子腼腆地笑了。
舞希月便拿着三百两,和牙人签订了房租契书。
随后,又是招工,又是装修酒楼,足足忙活了半个月,顺喜酒楼终于开张了。
酒楼比紫砂街的饭庄来钱快多了,舞希月腰包很开就鼓了起来。
然而,日子过得好了,难免遭人眼红。
一日,紫砂街的房东忽然光顾了舞希月的饭庄。
当时舞希月赶巧也在铺子中,就见铺子内走进来一位穿长衫,摇着折扇的客人。
张嫂子和舞希月都很诧异,她们的饭庄,做的一直是穷人的生意,来者分明看起来是位有钱的老爷。
“这位客人,您是要吃点什么吗?”
虽感到奇怪,张嫂子依然热情地招呼着。
客人走近她们面前,好奇地看着案板上摆放着的一盆盆菜和米饭。
舞希月这家饭庄,和别的饭庄不一样。
别的饭庄或酒楼,是客人点了什么菜,写在菜单上,有小二传至后厨,后厨做好了菜,端到客人的桌上。
而舞希月的饭庄,是每日提前把饭菜做好了,摆放在桌案上,排成一排,每个木盆里,装一种菜。
客人选择什么菜,便给他装上一盘,端到桌子上。
客人只能在这些已经做好的菜里面选择,不过,舞希月会经常换菜单,每日的菜,是经常会换的。
虽然这种方式,比不上其他饭庄现做的美味,可因着舞希月的铺子原本定位的就是紫砂街上贫穷的做苦力的那些人,这些人只图个饱肚子,倒是并不怎么在意菜是不是现做的,还是做了有一个时辰了。
尤其是舞希月定价低,量大管饱,绿豆汤还能免费续,是不是还送些咸菜和花生米,这才收到做苦力的大哥们的欢迎。
这样的菜,也只有这些做苦力的大哥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