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泽打横抱起怀中少女,温柔的将她放在床榻上,他俯身将唇印在光洁的额心,轻柔的像羽毛擦过。
褪下秦词鞋袜,闻泽贴心的为她掖了掖被角后就在床榻边盘腿坐下了,从始至终目光都没移开少女。
他修道数百年,早已不需要睡眠。
只是从前想在梦中见到秦词,才坚持日日安睡。如今已是亲眼见到她,更是不需要入睡了。
他挽起袖口,提起紫豪勾画符文。
但心神始终不定,闻泽无法忽视一人。
段轻舟。
同是男人,他对段轻舟的眼神意图无比清楚。更何况这位储君殿下从不掩饰他炙热的爱意。
只看秦词是否接受了。
如果她
灯火下女子微仰起头浅笑,琉璃似通透的眸子幽深,叫人永远望不到尽头。
她挣脱闻泽的手,光影下更显秦词侧脸轮廓优越。纤长手指抚上男人清俊的五官,细细描摹着眉眼,然后指尖用力陷入脸颊软肉。
“既如此,那本将倒是看看道长心意了。”
指尖正欲收回时被握住,雪松的气息浸润进心肺,秦词这次没再挣脱,任凭闻泽与她十指相扣。
闻泽心里一松,顺着力道将女子拥入怀中。他久违露出轻快的笑容,百年梦境追随早让他了解清楚秦词了。
长久的虚幻在一定意义上便是真实。
毕竟谁又能说当下就一定是真实,而不是南柯一梦?
对闻泽来说,与秦词在梦境相伴就是实打实存在的。
这就是唯一的现实。
秦词歪头靠在男人精壮有力的胸膛,单薄的里衣挡不住底下壁垒分明的腹肌,平日披上道袍看不出闻泽内里身材如此有力量感。
她浓密长睫扑闪,眨动的频率越来越少。闻泽只安静抱着她,让过分静谧的气氛催生了困意。
闻泽打横抱起怀中少女,温柔的将她放在床榻上,他俯身将唇印在光洁的额心,轻柔的像羽毛擦过。
褪下秦词鞋袜,闻泽贴心的为她掖了掖被角后就在床榻边盘腿坐下了,从始至终目光都没移开少女。
他修道数百年,早已不需要睡眠。
只是从前想在梦中见到秦词,才坚持日日安睡。如今已是亲眼见到她,更是不需要入睡了。
他挽起袖口,提起紫豪勾画符文。
但心神始终不定,闻泽无法忽视一人。
段轻舟。
同是男人,他对段轻舟的眼神意图无比清楚。更何况这位储君殿下从不掩饰他炙热的爱意。
只看秦词是否接受了。
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