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流畅的肌理线条有力。

“我更不在意这个，也不需要后代。我虽然兽形是蛇，但并不会保持蛇类没有固定伴侣的种族习惯。雄性觉得自家雌性不好养活，那是他自己的能力问题。”

他早在洗野果前，就意识到这个捡来的雌性性子会很娇气难养。

但再怎么难伺候，羽厌也觉得喜欢。

他想亲手缝制好看的兽皮裙给她，想要亲手给她烤香甜食物，想要每天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

至于秦词说她脾气不好，他更是完全忽视。

她明明哪里都这么好，谁说她脾气不好肯定是谁的问题。

秦词抬起下巴，嫌弃仰着头累。

“蹲下。”

她探出手蹂躏了番羽厌的脸，“你生的很好看。”

眼皮颤动，红痣更是妖冶。

男人的艳丽足以模糊性别，自然上挑的眼尾天然勾人。张扬到极致的容色，衬托着绿瞳更似宝石。

听到少女夸赞，羽厌更是僵直着身体任由秦词动作。

他之前总觉得这张脸引来的瞩目很麻烦，而且过分阴柔了。所以除了必要时候很少时候化为人形。

但现在羽厌突然觉得这张脸很有用处，至少他想要讨好的少女喜欢。

“你们都能接受啊，那就记住现在说的话哦。”

少女唇角弧度加大，她知道他们两个会答应。

没有追问，没有纠结。

就这么接受她说出的一切要求，不去试图反驳寻求解释。

虽然这看着真的很不公平，可那又怎么样呢？

秦词笑颜越发明媚，喜欢她就要接受她提出的所有无礼条件。

她这人一向双标。

秦词撸着夷则毛绒绒尾巴，雪白松软的大尾巴搭在少女腰上好像条毛毯，一动就能把她整个人围起来。

她抱着手臂，继续提出要求。

“那还有一点要记住，你们要无条件听我的。”

“不然...”

尾音未尽，秦词没有继续说下去。

“会死的呢。”

低不可闻的呢喃恍若未闻，诉说着其中必然结果。

夷则啥都没听清，就知道一个劲的点头。脑子迷糊但眼睛超级亮，反正秦词说的都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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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被摸得好舒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