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十多年前，东方青就以面具‘符灵仙人’的身份与石宽战过一场，当时就打的有来有回，不过那时候不能动用全部手段，东方青没能稳胜石宽，但现在就不一样了。

……

“焰阳悬天——雷寂！”

轰——

在接连数百招的肉身对抗之后，东方青雷火双法齐出，三招将北山妖帝彻底拿下。

“果然，光凭肉身力量将你拿下还真不是件有把握的事情。”

东方青收回法力，站定原地轻轻笑着。

“当年我就感觉你并非以全力与我交战，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我竟然在你手上败的这么快。”

石宽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暗暗叹了口气。

“人类，当真是潜力无穷的物种。”

抛去前面那百来招切磋似的肉身对抗，东方青是真的做到了让石宽火速败北。

“要不——你先疗个伤？”

东方青取出一张具备治愈的功效，善意的递给了石宽。

尽管他能感受到东方青的善意，但看着这符箓，还是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石宽一个战术后仰，拒绝了这张符箓。

“这个就免了吧，修养两三天就没事了。”

“好吧，不过你应该知道我的来意吧。”

“嗯，听说了。”

“不请我进去你们北山皇宫坐坐？”

“……走吧。”

在城墙众妖惊骇的目光中，石宽与双手抱胸、神情淡然的东方青纵身跃到城墙上。

安排了一间环境不错的地方，石宽与东方青面对面坐着。

“你这地环境挺好啊。”

“……有什么话你还是赶紧说吧。”

石宽受不了这弯弯绕绕的氛围，东方青也懒得装了，直接点明了自己的目的。

“涂山？妖盟？”

石宽·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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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宽·思考——

石宽·点头——

“我可以代表北山加入妖盟，也可以约束我手底下的妖怪们，但除他们以外的山野妖怪，我就管不了了。”

没办法，东方青的实力远超石宽绰绰有余，哪怕横推整个北山皇宫都不在话下。石宽也是不得不答应下来。

“没事，搞定了你们北山的大部分就行，剩下的交给妖盟或者涂山来处理吧。”

“容我多问一句，你与涂山有私交？”

“算是有些交情吧，涂山三当家刚好是我娘子。”

石宽淡然的喝了口茶，听到这话差点被呛到。

“没想到人族如你这般地位的人竟会娶妻一位妖族。”

“世俗的目光还是太封建啦，人有善恶之分，妖怪亦有好坏之别。只要真的两情相悦，是人是妖又有什么区别呢？”

“哦？照你这说辞你对妖怪并无偏见，而据我所知，目前整个人族与你想法相背的人肯定不在少数吧。”

“是啊，不过没事，都说人心中的成见是块大山，是山我就砸碎它，是海我就填平它。他们早晚会改观的。”

“那如果人妖和平之后，依旧有人或妖揣有不同意见呢？”

石宽话刚说完，对面的东方青双目顿时变得冷峻肃杀。

“圈内不允许有人拖后腿。真如此的话，那他们就跟他们心里的成见一样一起被我打碎吧。”

拥有圈内无敌的实力，东方青行事根本不需要顾忌这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