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景亭僵了僵,从来都是他调戏人家,怎地今天要倒反天罡?更可笑的是,他竟有些难为情。
犹豫再三,他还是笑了笑,一掀衣袍,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
“继续!”思绮声音冷硬,目光直视着他,没有半分情欲之色。
祝景亭的脸瞬间崩了:“美雌,这恐怕不太好吧,你捂的严严实实,我脱个精光,这也不好看是吧,要不……”
“脱!”思绮厉声呵斥。
祝景亭咬咬牙,脱的只剩一个裤衩子,还要再脱。
“可以了!”
祝景亭呆住,可以了?她不是想和自己欢好?那她到底想干嘛?
思绮手脚麻利地将他的衣服裤子全部收入自己的空间里。
祝景亭慌了神:“你干嘛?”
“这个房间是大巫的房间,任你品阶再高也化不了兽形!”说着思绮抽出腰后别着的软鞭,刷地一声抖了开来。
祝景亭惊的魂飞魄散:“别——别———不带这么玩的!”
说着就想去夺思绮手中的鞭子,思绮身法灵活,闪身避开,眼见鞭子不好夺,祝景亭就想先把人抱住。
思绮用鞭子捅了他的小腹,迫使他弯下腰,自己绕至他身后,啪地一鞭子抽在他背上。
祝景亭身子一僵,脸涨得通红,他这辈子都没被人这般羞辱过。
“念在你好歹救了子瑜的性命,我勉强饶你性命,你只有一次辩白的机会,好好想清楚,要如何说服我,如若不能,我先抽得你满脸花,再一刀阉了你,我倒要看看凭你极乐鸟的自愈能力,还能不能长出一个新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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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雌,你先冷静一下,要不,你先问问子瑜呢?”
“我很冷静,我永远不会问子瑜,昨天晚上发生过什么。你们既然敢轻薄侵犯他,也该尝尝羞愤欲死的滋味儿!”
“没——我没有,你既然已经同子瑜睡在一起,应该知道,如果经历了情事,该是什么样子,他身上根本没有欢爱的痕迹,我就……”
思绮闻言心头火起,一连打了好几鞭,虽不至皮开肉绽,但是已经留下青紫的鞭痕。
疼痛倒是其次的,极乐鸟有很强的自愈能力,祝景亭顽劣,几乎是被从小打到大的,可却从没被人脱了衣服鞭打,对方还是自己心怡的雌性,当真羞愤欲死。
思绮怒声娇斥:“我当然知道,不然我为何不收拾擎宇,倒要收拾你,你敢做不敢认吗?”
祝景亭颓然跪坐在地上,转眸凝视思绮:“美雌既然认定我欺辱了子瑜,不如一刀杀了我,看子瑜会不会开心。”
思绮怔了怔,他这样子倒是不像作假,可是,她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子瑜明明不是初经人事,甚至有些娴熟了,他原本可是连接吻都生涩,而且段十一发情时,她就知道,经过安抚和没有安抚之间的区别。
她正有些出神,冷不防被祝景亭一把抱摔在地,箍紧双臂,夺走了鞭子。
思绮大怒:“祝景亭,你果然奸滑!”
祝景亭看着她凶巴巴的样子,一时有些恍惚,狭长的眼眸中泛起泪意:“起初兽神劝我不要跟着你,说你最是心狠绝情,我还不信,如今我信了。你不仅狠心,你还不讲道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