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琴听到有人进门,想到应该是方从一回来了
即便他们刚刚挨过打,却想着是方从一突然发狠他们没有防备
现在他们缓过神来后又开始嚣张起来
于是看也不看就骂道
“赶紧的,去做饭去,一天天让你吃干饭的吗”
李琴边骂边往外走,突然脖子上多了一把长剑,抬头便看到方从文阴沉着脸看着她
“你要教训谁?”
“哥,这是咱爹给咱找的娘,我得去做饭咯,你快去找咱爹吧,让爹久等了,怕是又要打骂的。”
说完方从一便佯装抹抹眼泪,一脸委屈的要往里屋走去
李琴眼见着剑架在自己脖子,大惊失色连忙大喊
“啊!杀人了!”
“嚷嚷什么?”
方根听见李琴的叫骂,从内屋走了出来
他看见李琴脖子上架着一把剑,而执剑的方从文一脸阴沉,恨不得要马上给人杀了一样。
''从文,你回来了,你这是?''
''你就是这么照顾一一的?''
方从文眼睛发红,恶狠狠的盯着方根
''有话好好说从文,先把剑放下”
“这是你继母,咱们都是一家人,有啥话不能好好说吗''
方根没有想到方从文的反应如此巨大,便想着先把他安抚下来
''哼,我可没什么继母!”
“这些年我往家里寄的钱虽不说能让家里富贵,但量可也不少,足够你们衣食无忧了”
说到这方从文冷哼一声,周身气势涌动,金丹期修士的气势瞬间将李琴压的喘不过气来,她脸色煞白,嘴角也流出一缕血丝。
“看看你们身上穿的,再看看我妹妹''
他才走了十年,每月都往家里寄银子,若只是供着方根也就算了,到底也是自己的父亲
可他没有想到方根将外面厮混的女人带回了家里。
眼见着方从一身上穿着件洗的有些掉色的灰色粗布衣,领口和袖子上甚至还打了几块补丁
脸色发黄,脸颊上一点肉都没有甚至有些凹陷
方从文看着心里不是滋味,明明自己有时候还会从宗里的集市上挑些衣裙寄给妹妹,想着小丫头一定会很开心的
可他寄回来的衣服都被抢走了,妹妹过得也不曾好过,自己这当大哥的却全然不知情。
方从文越想越气,手里的剑也更加逼近李琴的脖子,在她那带着金项链的脖子上划开一道血痕
血液顺着项链留下,金子的光也变得晦暗不明
''你先把剑放下从文''
方根惊慌的看着方从文架在李琴脖子上的那把剑
“方从一你快劝劝你哥,让他把剑放下,要是伤到了你娘,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方根又转头看向了方从一,像以前一般对她颐指气使
‘呦,这便宜爹到现在了还这么狂啊?那姐们就在给你来把火。’
方从一拉拉方从文的衣角,像是一只委屈的小兔子一样,红着眼眶流出两行清泪,委屈的道
“哥,你快把剑放下吧,可别伤着继母了,要是出了什么事,爹非把我打死不可!”
‘不是,我不就是吓唬了她两句么?她怎么哭成这样了呢?’
方根一脸懵逼,以前就是打骂的更狠,也没见这丫头哭过,今天自己连个脏字都没敢说,她怎么就哭成这样了呢?
方从文看见妹妹这样瞬间疯了,只是说说便吓成这样,那方从一在家得过成什么样啊?
他一掌拍在了李琴身上,李琴惨叫的飞出老远
她被方从文一掌拍断了几根肋骨,此时根本站不起来,于是便朝着方跟爬了过去
“救我,快救我,我不想死,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打骂方从一的,饶了我吧。”
“从文啊,我们有话好好商量,有什么误会好好说开,你这一回家便这般,传出去,多不好听。”
方根见李琴不再被剑架着,也是摆出了他一家之主的架子,板着脸说到
方从文冷哼一声,盯着李琴,还未来得及说话却见李琴突然抖了一下
什么味,怎么这么骚?
众人疑惑间却看见李琴突然不动了,两脚缠在一起,手也捂着大腿,只见她脚下有一摊液体散发着令人难以忍受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