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求索淡淡的开口，从雷电影创造的不知名人偶，到丹羽，到踏鞴砂的爆炸，一点点到愚人众，到雷电五传，再到和他相遇之后发生的事情。

路求索用尽可能客观平淡的语气一点点讲述着

只不过这个睡前故事绝对称不上美好，他其中充斥着背叛，欺骗，暴力和虚假，当然，也有光荣，牺牲，责任这些人间的真善美。

但不论怎么样，他就是散兵真正的人生，是对是错，是好是坏，每个人自有评断。

散兵听话的蜷缩在路求索怀里，期间一句话都没有说，也并没有打断路求索的话，只是听到关键处身体不自觉的有些颤抖。

只是在听路求索讲完之后，他才犹豫着开口：“所以，是我杀了雷电五传，我是个坏人，对吗？”

路求索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这确实是散兵不论如何也擦不去的污渍，这是他的余污...

他摸了摸他的头：“有些事，不是我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的，这些东西，还需要你自己面对，不是旁人能够加以干涉的。”

“如果你想清楚了之后，我会帮你找回记忆，似乎小吉祥草王那边保留有这部分的记忆。”

“以前很多人骂我是吗？不许骗我...”

看着他那双真挚的眼睛，路求索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说罢，散兵的声音有些颤抖：“那...他们有没有骂你啊...”

路求索用力地摇了摇头，只不过散兵像是陷入了某种执念一样：“抱歉啊，老公，我想我是连累你了，你是好人，以后我肯定不让他们说你。”

路求索赶紧反驳道：“真没有，你相信我。”

散兵默默点了点头，勉力展出一个笑容：“嗯，我相信你。”

散兵紧紧攥着路求索的手腕，像是愧疚，又像是悔恨。怎么也不肯松开，声音软软的，但又相当坚定：“只不过，比起寻回记忆，我想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小主，

“什么？”

“我想去稻妻赎罪。”

“可是真相还不曾得知...具体事务，我也不甚清楚...”

散兵抬起眸子看着路求索：“既然已经知道了，我想做点弥补...”

看路求索有些犹豫，散兵试探性地开口：“我不会乱来的，你就帮帮我，求求你了，老公...”

路求索苦笑两声点了点头：“好了，既然这是你的心愿，我会满足你的，明天一早，我会安排回去的路，早些休息吧。”

话虽这么说，但是路求索还是有些辗转反侧，他少见的失眠了。

散兵也没有睡着，看得出来他也难以入眠，深夜，他淡淡的开口，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老公，你真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