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做到的,”他耸了耸肩,“树木没有口来说话,但他们却可以唤醒其他的植物。我个马认为可能是因为树木用自己扎在泥土中的根拉醒了其他树木。反正木材杰克知道当有小马在拉着他的腿时他是怎么也都睡不了觉了。”
“不过这些树不是你们家需要的,”木材杰克飞快地补充,向着店的另一边走去,那里有序地摆放着一大推木材,每一种木材前面都点着一团小小的火焰,作为木材点燃后的样本。然而,令马惊讶的是那些火焰不是一般的红色或黄色。
不仅如此,那些多彩的火焰拼凑出彩虹的样子,有些是绿色的,有些是蓝色,而更多的火焰燃烧着深浅不一的粉色。而在粉色火焰前,暮暮,聂克斯和木材杰克找到了正在挑选木材的家马们。
“亲爱的,你觉得这种怎么样?”柔光和韵律跟在夜光身后,柔光指着其中一团粉色的火焰问道。
“不好,这个太红了,”夜光只短短的一瞥便做出了评价。
“那这个怎么样,看上去好多了,”韵律说着指着另一团火焰。
“恩~~有些接近,不过还是不够,它太橙了。”
“但这是粉色的,”韵律争辩道,她看向银甲,“这里面分明没有一点橙色,我说的对吗,亲爱的?”
银甲听了后大笑着把蹄子搭上她的肩,说道:“相信我,如果我父亲说有,那就一定有。”
木材杰克笑着指了指正在挑选木材的一家人对着暮暮和聂克斯说,“看,这就是我刚刚所说的,小雪花,对于你的家庭,我能给予的只有这些,这个同心节木材的传统, 而不是树木。”说着他帮聂克斯在这些木材中拿出了一小片,它燃着玫瑰般粉色的火光,静静地烧着。他把火焰拿近,感受着火焰发出的温暖。
“你说你知道同心节的故事,对吧?那么你知道这种着名的同心节之火吗?那魔咒的施法者,点亮了这种火焰,但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智慧的三叶草?”暮暮机智的回答道。
木 材杰克微笑着跺了跺蹄,“没错,就是她,她的魔咒,那团火焰,使得三族的领导放下了分歧,从寒冰中逃脱,也驱散了风魔。从此,这成为了小马国的传统,在同 心节之夜整夜燃烧木材,直到第二天黎明。小马们这么做是为了保持友谊、亲情、谐律的火焰永不熄灭,让风魔永远无法回来。”
“但为什么它们大部分是粉红色的?”聂克斯看了看四周问道。
“哦, 小雪花,这是因为在古老的传说中那种火焰是粉色的,不过因为我的木材来着彩虹山脉的林地里,它们可以燃烧出不同的颜色。其实最常见的火焰是深黄色的,不过那不够特别,对于同心节这样重要的节日,火焰的颜色也要有点节日的喜庆氛围,我这的木头可以燃烧出粉色、蓝色、绿色和白色的。今年我这还有紫色的,不过这种很稀少,不过我保证可以给你一个公道的价格。”
“谢谢了,杰克,”暮暮回答,她抓住机会重新加人到对话中来。她用魔法把聂克斯从他身上放下,落在白雪覆盖的土地上。“不过你知道我父亲是一只怎样的马,他只会挑选一种木材,他只喜欢最传统的粉色火焰。”
“是的,这也是我和他很谈得来的原因,”木材杰克说着向燃着不同粉色的木堆走去。在那她们可以看到剩下的家庭成员在挑选木材,夜光正在一堆木材前观察火焰的成 色,“他有着非常敏锐的眼睛,他只挑最好的粉色,再他挑完后,我就可以提高这种粉色的价格,没有小马会拒绝最好的粉色,我也可以从中得到巨额的利益。”
“就是这个!”夜光喊道,指着其中一种火焰,“木材杰克,给我来四打的这种木头。”
木材杰克大笑着举起了蹄子,高兴地拍了拍暮暮的背,“我就说嘛,你父亲从来不会让我失望,我实在是太感激他了,我都想亲他一口。”他向夜光跑了过去,边跑还边冲着店里面一只小马喊道:“嘿,绳结,赶紧把你那懒屁股挪过来,给我最好的顾客从第32堆里拿四打的木材。然后把32号木材重新标价,我们马上就要有外快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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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去完成交易时,暮暮用前蹄摸了摸刚刚被拍疼的背部,感到不再疼痛后,她笑着说:“还好还好。”
“但他粗暴地把我从车上拉下来还叫我小雪花!”聂克斯抱怨道。
“他就是这样的小马,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他也这样对我,听说对银甲也是。我还记得他给我取得名字是葡萄,”暮暮说着笑了起来,“不,等等,好像是叫有头脑的葡萄。”
聂克斯抬起头看着木材杰克,他正在给夜光一个熊抱,“他一直都是那样对待所有小马吗?”
“他对每只第一次来这里的幼驹都是这样,”暮暮挠着背解释道,“我想这是他结交朋友的方式。而且我还知道他非常热衷于给幼驹们讲木材和树木为什么成为同心节传统的古老传说。”
“我想了解这些故事可能也有一点点有趣吧。”聂克斯想了想,笑了。
“一点点有趣吗?仅仅就是一点点有趣?我的女儿,爱学习了解万物小姐,你从中只是找到了一点点的乐趣?”暮暮半开玩笑地问,轻轻地戳了戳聂克斯的鼻子。
聂克斯笑着向后退了几步,避开暮暮戳她鼻子的举动,“好吧好吧,很多乐趣,很多乐趣。”她回答。她原地蹦哒了一下,一个微笑慢慢浮现在她的脸上,似乎是想到了些好主意。她问暮暮,“嘿!我可以挑一块同心节的木材吗?”
“恩,我父亲对于火炉的地方可是非常重视,他可不会让我们在火炉中烧不是他挑的木材,”暮暮俯下身子,贴近聂克斯,笑着说,“不过如果你可以很快地挑出一块小小的木头,我们就可以在后院的烤架里烧它。”
话音刚落,聂克斯就开心地蹦蹦跳跳地跑开,开始挑选颜色了,暮暮跟在她身后,笑着看着聂克斯。在不远处,夜光和木材杰克在谈价钱,而那个服务员正在把那四打的木材打包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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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神色忧郁,他口中含着一根手杖糖,回想了这几天的遭遇。渐渐的,手杖糖被舔得十分尖锐,看着这个,他想到了自己的上司对自己刻薄的训斥,就如这糖一样尖锐,是那么容易刺伤马的心。同样,快门也因为没从火车站里带回任何一张有用的照片,被上司骂得狗血淋头。
“算了,专栏,”快门安慰道,他举起相机,环顾四周查看是否有其他有价值的的事物,“上头要求我们寻找有关同心节的新闻,如果你不去采访其他小马我们就没法完成任务。”
“省省吧,头条(小马名)他已经被那些墨水灌傻掉了,”专栏怒吼道,他躺在长椅上,用一只蹄子向四周的节日布景挥了挥,“中心城的同心节不可能登上报纸的头条,快门,用‘我很幸福’这类的垃圾来投稿,能登上报纸就算不错了。噢,看呐,一只幼驹在套圈游戏中得到了赛蕾丝蒂娅的毛绒玩具!多么富有政治性,多么富有文化性的历史事件,我们的社会将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专栏赖在长椅上,继续努力地把他的拐杖糖变成一根长矛,“在找到真正有价值的故事之前,我是哪也不会去的,快门。”
快门举着相机看着四周,他看见一个雪球砸在一堆瓶子上,一个年轻的小马在左右奔跑着,寻找抛投雪球的最佳角度。突然,他看到一个身影晃过广场,那个身影比起一般的小马高大很多。而且更重要的是,它的大部分都是粉色的。
“嘿…….嘿专栏!”快门压低声音推了推他的同伴。
“怎么了,是有幼驹又把自己的热可可洒在雪地上了?”
“我貌似看到了米·娅摩·凯登萨公主!”
专栏从长椅上坐起来,拐杖糖在他嘴里转动了一下。然后他转身,随口将它吐进了旁边的一个垃圾桶里,“好吧,公主和她的婚礼也许已经是陈年旧事了,但至少也比关于这些擤鼻涕的小孩子的新闻有意思。”他示意快门跟在他身后,向着 那个方向跑去,“你要保证胶片是全新的,我们足够幸运的话搞不好可以看见韵律在和别的公马幽会哦,这可是大新闻,读者们一定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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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律看眼前的食物,不禁地舔了舔嘴,她的肚子发出了咕咕的抱怨声,在中心城的节日宴会的餐厅中摆放着派、蛋糕、可口的热汤、新鲜的番茄,还有蘸着巧克力的草莓,如此多的食物如山的盛放在她面前,对她来说这是多么大的诱惑,她几乎无法克制住自己想用身为公主的特权去插队的冲动。
“现在,大家记好了,”柔光提醒一家马,“我们只有一个小时吃饭,然后我们要去唱歌,赶紧去拿些自己想要的食物,然后回到这张桌子,克制好自己的食欲,我们今晚上还要与我的出版商进行一场晚宴,而我希望在那里时我能看见所有的小马都能把他们的盘子清干净,这样我们就不会冒犯到其他小马了。好了,明白了吗?”
“我们都明白了,亲爱的,”夜光回答,他一只蹄子搂住银甲的肩,“嘿,我看见那里有焦糖苹果,你愿意帮我拿一个吗?”
小主,
“也可以给我拿一个吗?”聂克斯蹦蹦跳跳地问道。
“我认为你今天吃的甜食够多了,”暮暮在一旁说道,“还是说你以为我没发现你早上把斯派克的糖偷了一勺到自己的粥里?还有你在我们准备离开时从木材杰克那里得到了很多的糖果?”
聂克斯听了,僵硬地呵呵笑了笑,装出无辜的表情,看着暮暮,但暮暮只是转转眼珠,她看了看四周,戳了戳聂克斯的侧面,把她的视线从焦糖苹果上移开,“来吧,我看见那里有新鲜的苹果沙拉,我们去吃那个吧。韵律,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韵律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一个派,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压制着自己的食欲,“好吧,我也应该吃点清淡点的食物。”说完她站到了暮暮这一队后面。
“妈,你不来吗?”暮暮问。
柔光摇了摇头,坐在桌边的凳子上,“不了,你爸已经去给我拿些食物去了,并且我们也得有马留下了守着桌子。”不一会儿有一个家庭来寻找桌子,她就大声地喊道:“这里已经有马了!”
“好—吧,”暮暮无奈地笑了笑,“玩得开心。”
“我不记得你妈什么时候这么神经质过,”韵律问已经排到了的暮暮和聂克斯,“这是因为我吗?”
“当然不是,”暮暮很快回答她,她靠在韵律的肩上,看着她妈动用死亡怒视劝阻其他的家庭靠近她们的桌子,“好吧,其实你也是一部分原因,不过主要原因是因为她的出版商在催她完成她的小说,而她在最后几章的地方卡壳了。”
短暂的寂静后,聂克斯蹦到了暮暮的背上,用头蹭了蹭暮暮的脖子,“你妈妈还写书吗?!我可以看看她写的书吗?”
“你应该叫她‘奶奶’,聂克斯,”暮暮提醒她,然后摇了摇头,“不,你还不知道她写的是什么小说呢。她写的小说是给成年小马看的,对于你来说这些东西太过成熟了,你不该看那些小说。”
“但在我还是梦魇之月时就曾经就看过这种类型的书,”聂克斯抱怨道,“为什么我现在不能看了呢?”
“额,因为…….” 暮暮有些语塞,她实在想不出有这么语言可以反驳。又一次的,聂克斯那不同寻常的年龄线使她感到头痛,一方面聂克斯曾经是一匹完全成熟的雌驹,如果她在那个时候就看过这类书,那么暮暮也没办法去禁止聂克斯看这些小说,但在另一方面,聂克斯现在是一个小雌驹,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上,不过这也…….
“你为什么不去看看暮暮书房里的书呢?”韵律问她,嘴边挂着浅浅的笑容,“她有成打的书,事实上,我敢打赌她还有那本关于聪明裤裤的书。”
听到这句话,聂克斯从暮暮背上跳到了韵律背上,“聪明裤裤有一本自己的书?”她急切地问道。
“是的,这是柔光专门为她写的,”韵律指了指边上的暮暮,对着暮暮说,“你应该记得那本书,你小时候我可给你读了将近一百遍了。”
暮暮脸红了,然后点了点头,“我当然记得了,我似乎的确还留着它,它很——哦!”她背上突然感到重压,聂克斯刚刚又跳了回来。
“我可以读它吗?!”
“暮暮笑着回答:“可以,不过你得先下来,我可被你压得不轻。”
聂克斯很快地从暮暮身上下来,跟在暮暮后面,努力使自己躁动的心平静下来。
韵律脸上的表情变得狡诈起来,她凑近暮暮的耳朵旁低语道:“我对付调皮小雌驹的技艺还没有完全丢掉呢。”惹得她和暮暮都使劲地压低声音,窃笑起来
(闪光)
“韵律公主!暮光闪闪!看这,看这里!”
(闪光)
暮暮和韵律差点被突如其来的闪光晃得摔倒,聂克斯躲到了暮暮的身下。那闪光来自一台相机,很快她们一行马遭遇到了来自新闻工作者的“攻击”,那 个拍照的小马像垃圾上飞舞的苍蝇一样围着她们跑,边跑边使劲拍照,那个速度差点就要超出相机的承受范围,而另一个独角兽记者一边问着问题,一边用魔力控制 着笔在本子上做笔记。
“暮光闪闪,请问你是什么时候达到中心城的?!你是否是有意避开在火车站等候的记者?!梦魇之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小雌驹是谁?!”
(闪光)
“韵律公主!那只幼驹是您和银甲在结婚之前就已经生下的孩子吗?!您是否觉得您的婚礼只是一场政治婚姻的产物?!您最近是不是长胖了?!”
(闪光)
“嘿,小盆友!对了,就是你!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你这白色的毛皮是否是继承银甲闪闪的?!请问你的父亲是谁?!”
(闪光)
(魔力闪光)
摄像师和记者突然发现自己被束缚在银甲的魔法中,他正从远处飞奔过来,银甲一脸愤怒地看着这两个记者。他们尬笑着,朝银甲挥了挥蹄子,但银甲并没有理会他们,伴随着他的角上闪现出魔力闪光,他们被魔力向上抛了出去。
而这还没有完,他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在空中飞来飞去,最后晕头转向的二马被扔在了满是积雪的屋顶,不一会儿,伴随着砰的一声,他们从屋顶上掉到了满是积雪的街上,有些化了的肮脏的积雪把他们埋了起来。
随后银甲解气地呼了口气,转过来看着暮暮和韵律,而柔光和夜光也围了上来。“暮暮,你还好吧?”柔光关心地问道。
“是的,我很好,没什么事。”
“那你还好吗,韵律?”银甲问他的妻子。
“我也还好,”她回答他,“他们只是吓到了我们,仅此而已。”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聂克斯跟在暮暮身后慢慢地问她们,她正在揉着眼睛,试图从刚刚炫目的闪光中恢复过来。
“他们可能是跟着我来的,”韵律说,“这些狗仔队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