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芝见没有外人,便直接说道:“安陵容得了鼠疫,已经快死了,现在有气出没气进!这可不是天大的喜事吗?”
在一旁的年羹尧拍着桌子哈哈大笑。
“天理报应!”
看着狂笑的年羹尧,华妃心酸又担忧。
心酸的是,他虽然狂妄跋扈,但是对自己却很好。
担忧的是,他如此行径,一旦被皇上知晓,那后果不堪设想。
颂芝见华妃并没有多高兴,便问:“娘娘你怎么了 ?”
华妃一手撑着额头,朝着颂芝摆摆手:“本宫没事儿,下去吧。”
“是,娘娘。”
颂芝告退后,寝殿里剩下了华妃和年羹尧。
“妹妹,可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华妃无力地抬起头,担忧地看向年羹尧。
“哥哥,我在这宫中无一儿半女,所忧心的也不过是你和年家罢了!哥哥,答应我,辞了官爵,回安徽老家吧。拿上这些年 皇上赏赐给您的钱财,您再置办几亩薄田、几处宅子,也是可以过好余生的。”
“又来了!”年羹尧倏地起身,“看到你已经安然无恙,哥哥就放心了,走了!”
说完,年羹尧就拂袖而去。
留着华妃坐在原地呆愣了半晌。
周宁海这时急匆匆赶来,“娘娘,温太医来给您请平安脉了。”
“快请进。”
华妃敛起情绪,端正坐好在椅子上。
温实初提着药箱,匆匆走了过来。
“微臣给华妃娘娘请安!”
“起来吧。”
“谢娘娘。”
温实初起身,打开药箱,拿出了两瓶精致的小瓷瓶,双手递给了一旁的周宁海。
“这微臣花了几个月调制好的祛疤膏 ,微臣亲验,效果不错,娘娘可以将此药堵在您缝合的伤口上。”
周宁海把温实初手里的瓷瓶,双手递给了华妃。
华妃接过,打开,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她想起哥哥今早给自己的小瓷瓶,好像也是这个味。
她赶紧将年羹尧送给自己的小瓷瓶 和温实初的小瓷瓶放在一起,都打开了盖子,然后一起闻它们的味道。
闻了半晌,华妃看向温实初,“你这个药方,可给人看过?”
温实初立即摇头,“未曾!”
华妃觉得奇怪,既然温实初没有把药方给别人,那为何这个味道和哥哥给她的祛疤药膏的味道,如此相似?
“温太医,你过来,闻一温这个香味如何?”
华妃将年羹尧送给自己的药膏,递给了温实初。
温实初拿起华妃递给自己的小瓷瓶,仔细瞧了瞧,发现不是自己的,打开盖子闻了闻,不由得一脸困惑。
“这个药和微臣给娘娘的很相似。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华妃问:“温太医,你觉得这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