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你亲自挑选一批可以信得过的人,无论从锦衣卫还是秦王卫。
本王要他们秘密出海去给本王带回两种子,这是海图和种子的所有消息。告诉他们,只要带回种子,本王保他们一辈子荣华富贵。”
说罢,朱樉递给秦一刚画好的海图以及密函。
秦一不明所以,但也没多问。对他来说,秦王的话,高过圣旨,听命办事就是了。
“至于钱财嘛,等姓沈的事办好,最少也能让他吐出来一部分。”
“好了,退下吧。”
晋王府内,朱樉和朱棡两兄弟品着从御书房顺来的茶叶。
“二哥,你也终归是逃不了啊!”
朱棡戏谑说道:“你这也不行呀,谁告诉我说自个以后要天天吃喝玩乐游山玩水的?”
“你够了啊,老三!逼急了揍你丫的,大哥可不在。”
朱樉气急败坏地怒喝道,
随即又叹了口气说道:
“谁让咱们姓朱呢?又是开国,安稳不下来,潇洒个屁。”
“我早就明白,就是不想干活罢了,装个糊涂而已。总不能以后让那些个弟弟干活吧?”
“好啊你丫的,死老二!他们是你弟弟,我不是了?让我多干了快一个年头,自个潇洒是吧?”朱棡知道自家二哥不讲究,谁知道这么鸡贼。
“害,咱哥俩谁做不是做呢?”朱樉恬不知耻地说着。
“再说了。又不是给我干活,那是给爹和大哥!怎么,你小老三不愿意帮大哥?”
朱棡看着某个厚颜无耻之徒,不断义正言辞地指责自己。
毫不客气地打断道:“少跟我来这套,欺负欺负老四他们还行。谁不愿意帮大哥了,以前爹常不在家,大哥懂事早,把咱哥俩帮扯大。谁跟你似的,从小不安分。”
“我怎么了?老三,我劝你好好说话,别让我揍你哈!”
“还不让人说了?是谁以前不干人事,往太监水里下春药的?”
“你也好不到哪去,我下春药,你给人下泻药,都他丫的不嫌恶心。”朱樉毫不犹豫回怼道:“我可记着当时有人看戏没躲开,没少沾上了shi。”
朱棡脸瞬间通红,怒气冲冲说道:“你往太监被窝里塞宫女!你往宫里所有摆件玉佩上滴过血!”
“你沾过shi。”
“你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