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身脑心一体、知思行结合”的队伍建设特色,不怕流汗、不畏流血。
要过程,也要结果。
韩林的谆谆教诲,获得了与会者们的热烈掌声。
就在高勇回忆起前几天的事情的时候,耳边听得韩林问道:“高大哥,我记得你说认识赵总兵的家丁头子,这人能不能当我们的外力助臂?”
高勇将最后一点饼子送进嘴里,想了想,摇了摇头:“我跟那人只能说认识,若说多熟,不见得,不过可以试试,不过我要去见他,终归不能空着手去罢。”
韩林一阵无语。
归根到底,还是要钱。
……
吃完饭,韩林和高勇两个人又在内城闲逛了一会。
虽然百废当中暗藏生机,但原本岛上的居民被或被鞑子屠戮殆尽、或像他们一样被俘去了虏地。
整个街市上仍显得有些萧条。
韩林有意在各处铺子里游逛,还时不时去与店家撩闲套话、并暗中观察客流。
然而,一方面几乎每家铺子都称不上赚钱,更没有能够让他们白手起家的靠谱营生。
半个时辰后,韩林失望地从一家裱物店里出来,看了看渐西的日头,叫住了兴致勃勃的高勇。
要尽早渡海了,不然又要耽搁一天。
两人从内城出来,一路往靺鞨口的码头去了,准备回返宁远。
站在码头上看了很久,韩林最终还是选了一个刚刚打渔而归,兼运客的渔船。
小主,
正好赶上退潮,逆水行舟,船钱翻倍,这让本就不富裕的韩林,更加雪上加霜。
想到这里,韩林的心中便是一阵肉痛。
和往常一样,韩林对水有着一种奇怪的畏惧感,看着茫茫大海,脸色有些发白。
常言南船北马,可韩林却偏生生倒了过来。
虽然这马术仍属不济,但也在渐渐熟练,终归要比见水就晕强得太多了。
难道前世我是北人的缘故?但以前我也不怕水啊……
韩林心想。
而此时又恰好赶上退潮,摧浪摇舟,口鼻里又不断传来海货腥臭,倒霉的韩林趴在船帮上吐了个昏天暗地。
好容易上了岸,韩林晕晕乎乎地跟着高勇到了寄马的曹庄七里坡,又在这里睡了一宿。
次日一早,又赶往宁远与金士麟汇合在了一处,往锦州回返。
过了连山驿、塔山城,三个人终于又在四日后的中午,赶到了杏山驿。
再往北走三十里,便是锦州城了。
看了看身下已经吐了沫子的驮马,再看看金士麟那匹神采奕奕的白马,韩林十分艳羡。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哪个男人没有这样的情节?
只可惜这金士麟简直比这渐冷的天气还冷,一路上与韩林对话不超过五句。
还尽是催促之言。
刚入得南门,就看见一队骑驿拍马疾驰。
韩林几人催马让开,那队骑驿向城门的戍卒出示了公文,而后快马向城中去了。
“这是出什么事了?”
韩林默默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