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如今那些放纵和孟浪的念头在梦里根本无法阻止,却不曾想连清醒以后也是一样。
体内有个声音叫嚣着想得到他。
虞无忧觉得未尝不可。
毕竟她是他朝思暮想的小鱼,是即便对他不那么好,也让他在梦里都不忘虔诚祈求自己好起来的那个小鱼。
齐述那么笨,她做的那些他都不会知道的。
就算在梦里逐渐恢复记忆,也只会有她。
昨夜就是开始。
齐述是否记得昨夜与她相见的场景?
他今天会不会来寻自己问个究竟?
断了许久的书信,会重新写起来吗?
光是这么想着,虞无忧免不了走几分神,没发现自己眼底浮现的期待之色,却已然不时将眼神扫向屋外的院门。
她知道齐述起不了这么早,只是下意识的将注意力分散过去。
可虞无忧怎么也想不到,感情这种事往往计算不了全貌,尤其对方还是擅于甩锅的个中好手。
那头有人正为自己掌握了更多主动权而暗自汹涌,这头少男心说碎就碎的齐述,已经不讲道理地开始在纸上奋笔疾书。
当然,在掏出纸笔之前,他第一件事是打开了窗户降温。
顺便为了确保自己生气的模样让藏在外头的人看个清楚,愣是换着三个角度展示了一下,齐述才沉着脸回到桌前。
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
就是不这样演一下心里不舒服。
说非礼就非礼,虞无忧真的只能想到这一种打破梦境隔阂的办法的话,还能是让人闻风丧胆的虞家家主?
上位者总以为想要的都能得到,连优待和些许溢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