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宇薇肯定的说道:“一定有两个凶手,一个在外面吸引看守们的注意力,另一个在七层行凶。”
沈行焱深以为然的跟着附和道:“七层的人杀死宁国公世子之后,又将凶器投到了湖中。”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七层的杀手到底是如何躲过岛上和塔上的看守,上到七层的房间行凶,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那里的。”赵玄彤沉声说道。
薛宇薇闻言,下意识的看了看湖中心的那个宝塔,“是啊,这凶手到底是怎么上去的呢?”
沈行焱也是一副为难的表情,眉头紧锁,无奈的摇了摇头,“实在是想不出到底该怎么才能无声无息的去到塔上。”
这个时候,顾凌云正色说道:“现在还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那就是凶手为什么要捣烂死者的头部……!”
沈行焱理所当然的说道:“想必是为了泄愤吧!”
薛宇薇想到了她和顾凌云初次相识的余家堡的那个案件,急切的说道:“这一定是要隐瞒死者的身份……!”
“死者不就是宁国公世子吗?”沈行焱困惑的说道。
“一定是宁国府的人找来一个和世子相似的人,来顶替真正的世子,然后杀死了这个人,再伪装成世子被杀的样子,这样的话,阴司判官就会觉得宁国公世子已经死了,便不会再继续追杀他了。”薛宇薇笃定的说道:“所以他们必须要毁掉死者的面目,这样才能保证不被阴司判官发现死者的真实身份。”
沈行焱闻言,恍然道:“原来是这样,难怪凶手要捣烂死者的脑袋。”
申圣婴皱着眉,眼神透着困惑,“可要是阴司判官没在境云寺,他们这样不是徒劳无功枉费心机了吗。”
“还有那个湖边的神秘人,他到底是谁,是宁国府的帮凶吗?”赵玄彤也跟着问道。
薛宇薇闻言,本来明朗的思路又混乱起来,“对啊,要是阴司判官没在今日登岛的这些人中,就没有必要打烂死者的头部,只需要宣称宁国公世子已经死掉了就行了啊。”
沈行焱跟着说道:“难道阴司判官就在今日登岛的这些人之中?”
薛宇薇满脸错愕的说道:“不会吧……会是谁啊?”
顾凌云轻轻摇了摇头,“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
“为什么呢……?”薛宇薇困惑道。
“如果宁国府的人能够断定阴司判官就在我们这些人当中,他们完全可以直接抓捕或者是设下陷阱等待那阴司判官自投罗网,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的用假死的方法来欺骗阴司判官。”
申圣婴一边摇着折扇,一边默默颔首,“凌云说的对,我也觉得宁国府的人应该还不知道阴司判官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