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
朱高煦半眯着双眸,不着痕迹的瞥了其一眼,颌了颌首问道:
“有难度?”
老何神情一肃,微微摇了摇头,脸上尽是凝重之意,小心翼翼的出声回复道:
“难度倒是没有。”
“届时,我看你究竟尴尬,还是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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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些许委屈而已。”
见着眼前的通道,老何没有丝毫的犹豫,大步流星的走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通道内,待到其身影融入黑暗,往两边敞开的书柜缓缓的靠拢严丝缝合的合拢在一起,宛如一个整体一般。
“此间,只要我们没把柄、露马脚,这个暗亏他们甭管远不远,都必须打碎牙给我往肚子里咽。”
“可是.”
“可此事上面,咱们要是设计将太子爷和赵王爷给牵扯进来,虽然能够出这一口恶气,心中固然顺畅不少。”
“此事绝对办的天衣无缝,亦不会让王爷您失望。”
“今早给这些个喜欢听墙根的臭虫一记狠的,让他们长长记性。”
“喜欢玩,那就陪你好好的玩玩”
嘎吱
刹那之间,一道刺耳的受潮木制物品摩擦的声音响起。
待看清楚从通道内走出来的老何,原本神情紧张的中年男子,下意识的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暗自松了一口气,‘噌’的一声将持在手中的大刀归于刀鞘。
同汉王府邸,直线距离相距几百米的一处幽静的宅院的书房之中,一名中年男子正半皱着眉头,不时攒动着手中的书卷,聚精会神的看着书本上的内同。
“事情虽不简单、较为麻烦,但也绝对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汉王府邸之中,老何出了庭院,未走正门离开,则是来到一处僻静的厢房之中,缓缓推开紧闭的合拢的两个书柜。
过了许久之后,他回过神来,理清楚了中间所穿插的故事、关系脉络,心中不由暗暗冲朱高煦竖起大拇指,言语中阴霾之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佩服和激动,道:
“王爷…”
“此事上面,真的值得把太子爷和赵王爷两人给拉进来吗?”
僻静的厢房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之中。
“届时.怕让王爷您这边难做。”
“倘若无事的话,就退下吧!”
不多时。
老何微微躬了躬身子行了一礼,没有丝毫的犹豫,转身往庭院外走去。
“想来以您如今的身份,锦衣卫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肯定也不敢做的太过分.”
朱高煦斜靠在软榻之上,半眯着双眸攒动着手中的茶杯,不时浅啄杯中热茶,低声喃喃自语:
“老头子啊!老头子!”
但他既然敢这般做,其又如何能够什么都不知道,或者说不计较、衡量中间可能造成的得失?
对此,朱高煦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嘴角微微上扬浮现出丝丝冷笑,冲其摆了摆手,道:
“行了!”
“纵使他们有猜测、猜忌、乃至笃定此事是我在背后使坏又如何?”
“但后面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或者是反噬,我们谁也不知道。”
“毕竟赵王和太子那边,都有咱们自己的人手。”
嗒嗒嗒.
单手提着灯笼的老何身影,缓缓从通道内部走了出来,其将手中灯笼的烛火熄灭,随手将灯笼挂在通道的入口处。
面对调侃,老何半眯着双眸瞥了其一眼,脸上闪过一丝几分之意,道:
“人吓人吓死人?”
“王爷请放心,老奴知道该如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