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都是被欺凌者这样子进来，头一次见混混这样子进来。

偏偏苏觅念无辜脸，狗狗眼，而且冷冷清清，很听话，眸子中水光潋滟，蕴含着水莹莹，那审讯的警察都说不出重话。

警察清了清声音，“你把那十几个人打成了重伤，还觉得自己没有错？”

苏觅念眨巴眨巴眼很无辜的说，“可以把我手机给我吗？”

那警察转着笔，吐出两个字，“有事？”

苏觅念认真的，“今天本来我要上学的，他们想要劫财劫色。”

警察听着苏觅念面不改色说劫财劫色的时候脸明显抽搐了一下，“你打架就打架，脱衣服做什么？”

“血不好洗，衣服……挺贵的。”苏觅念腼腆一笑。

警察：“……”

警察都无语了。

警察瞧了眼苏觅念，又瞧了一眼，觉得这娃太理直气壮。

警察笔一撂，眼睛一瞪，“你是认真的？现在是警察局！说实话！”

警察明显不相信苏觅念的理由。

苏觅念也没有辩驳的意思，而是挺认真的，“我校服两百一套，弄脏了真不好洗。”

然后苏觅念觉得话题跑了，“把手机给我一下吧，我和老师解释一下。”

警察也拿苏觅念没办法，欲言又止，可偏偏苏觅念没成年，给苏觅念递过去手机，“顺便给家长打电话，领你回去，必须是直系亲属。”

苏觅念意味深长看那警察，她翻了翻手机号码，看见申的备注手机号码，可又看见门口蹲着的那十几个人，她抿抿唇。

她觉得自己下手似乎太轻了。

进都进来了。

还不如下手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