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刘先生:
快乐在心里,痛苦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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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刘先生:
今天我上楼的时候,那些小姐姐在楼上吃米线。
过了会儿,看见她们穿着红色的裙子在楼下跳舞。
我坐在同样的位置上看着她们,
想她们此时此刻在想什么,为什么要在这跳舞。
歌一首一首地换着。
那些人或许热闹,或许安静地,在自己玩着。
我忽然就觉得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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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刘先生:
人挺奇怪的。
没有人真的完全懂一个人。
都是孤独的个体,
却总是在找频道相似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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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刘先生:
好多年了。
还是保留着你在时候的习惯。
黄昏时分才出去逛逛买吃的。
今天这里下了好大的雪,好几个时刻竟然都恍然间还在青旅。
大家兴奋地叫出去玩雪,
叽里呱啦,吵吵闹闹的。
也许只有我觉得那时候好吧。
太容易相信别人,太容易为着表面的和谐欢愉高兴,
就以为那是真的了。
hh,
教训还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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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刘先生:
春节没有什么十分强烈的情绪波动,开心和不开心都没有。只是觉得连续休息的日子实在太短了,甚至完全没有心思去挨个见那些只有这一次机会见的人。
但我见了宅长,她和我说起身边年轻善良的同事患癌去世。
我呆呆地愣了好久,不知道说什么好。
没有很惋惜抑或很心痛的感受,就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时常觉得,大家都很可怜,无一例外。我们都为了各自想要的毫无抵抗地去做着什么,绞尽脑汁的,自我欺骗的,循环往复的。
北漂两年,我确实成长了很多。不会再为了自己的欢心与同事领导硬刚,不会固执因世界不遂自己的心愿而频繁伤心难过,不计较与沉溺不被公平对待那些事。可我依然学不会与人相处。
依然没有找到无论发生什么都愿意站在我身边的人。
但我学会了与自己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