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晨与衾瑟闻言,一脸不认同,急迫的喊出声。
才刚刚两岁的小延绵在父亲怀里往女子那边伸手手,奶声奶气地叫着。
“我也不想同你们分开,现是何境地,你们也瞧见了,长老们与母亲,与废人无疑,离开凤域不知何时,路途遥远,我怕护不住你们,月管家不是那种会为难男眷之人,你们留下,我便无后顾之忧。”月守然接过儿子,目光坚定地看着他们,苦口婆心劝解,连她最不想说的也说了。
言外之意,你们跟着对她而言,就是累赘,只会拖累她。
“妹妹所言极是,爹爹,妹夫你们先跟我走吧,时间不多了,若被她们察觉,事情就难办了。”
届时一身怀六甲的青衣男子出现在她们身后,接着月守然的话继续劝说。
此人便是云晨已出嫁的大儿子,月守星,正怀着二胎,身边他妻主正扶着他,目光紧紧盯着,满脸戒备。
接到妹妹消息,就立马赶来了,原他妻主不想他亲自来,他想着他一个孕夫,要有突发状况,那些人也要掂量一下。
两人听他一言,瞬间哑言,眼露悲伤。
“绵绵要听祖父与爹爹的话,不许调皮,惹他们生气,可懂?不然等娘回来后,定会罚你,那时他们求情,也无用。”
“绵绵不惹爹爹气气,娘不要罚绵绵。”小小的月延绵搂住母亲脖子,一听她话,吓得摇头,赶紧承诺。
“那然儿一定小心为上,平安归来,我们在这里等着你。”云晨从她怀里抱过孙儿,瞧了一旁女婿,转头对女儿嘱咐道,后抱着孩子跟儿子离开,上了巷子的马车。
待四下无人后,月守然一把拉过红了眼眶的夫郎,瞧着他咬着唇的齿贝,低头吻上,抬手用衣袖遮挡。
“要苦瑟瑟一段时日了,你要照顾好自己,绵绵要不听话,只管揍,别生闷气。”月守然抱着他细声细语哄着,不忍直视他擒泪眸,轻柔地摸着他背安慰。
当年爹爹不忍她们成为联姻棋子,才联系了外祖母家,祖母能将爹爹一个嫡子给人做侍,那能靠得住。
而外祖母得知自己宝贝的外孙要为侍,极其反对,奈何家族实力薄弱,无法阻止,因此,后来一直在拼命努力提升势力。
她们兄妹俩才免遭被月霁月做棋子。
既然联姻不可免,那联姻对象,她们何不自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