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邀她一起议事,只怕非同小可。
……
“伯父,綄儿已用好了,可否先离席?”正在用膳中的珞兰綄,察觉到门外熟悉的气息,悄悄瞄了眼,知她不方便进来,低头迅速吃完碗里食物,撇头小声询问一旁的姬如歌。
“去吧。”姬如歌看破不说破,含笑应允。看来是姻儿回来了。
“怡亲王父,舒叔,您们请慢用,綄儿先告退了。”得到允许,珞兰綄起身向另两位长辈行小礼,见他们颔首,在侍从服侍下净手擦拭后,带着小绒离开。
“阿姻。”出门瞧见等候的那抹身影,不顾礼仪扑了上去,嗓音软糯。
“一会儿未见,崽崽想我没。”妘姻揉着他发顶调笑。
“想了,你可有受伤,怎换了身衣服?”珞兰綄耳根微红,埋她腹部憎了僧,低声回应,慕然抬头紧张询问。
“啧啧,小皇姐夫心疼了。”一旁看戏的凤久平看你侬我侬两人,心底闪过一丝妒忌,但很快被一股忧伤覆盖,后眼尾上挑调侃出声。
“没有,染了些脏污,有些晦气,便换了,别担心。”妘姻软声安慰,取出面纱给他戴上,后单手将他抱起,让他能与她平视,迈着步伐往外走,嘴里不忘讽刺某人。
“你若妒忌,只要你敢,你也可以有,偏偏你懦弱又胆小,再这样胆小下去,小心孤独终老。”
“皇姐,你也太小气了。”有必要戳她痛处,凤久平望着背影,咬牙切齿道。
“依阿姻这话,怡云王这是有意中人?”珞兰綄一只手环住她脖颈,从她嘲笑中嗅到了一丝八卦,凑到她耳边低语。
“这意中人是谁,綄儿你也很熟。”妘姻小声暗示。
“很熟?”听到此话,珞兰綄不由思索起来。
脑海里闪过一道艳丽又跋扈的身影,脸色变得诡异,满眼不可置信。
“怎么会是他?”
“感情这种事,没啥不可能的,不过她们之间的路,或许没那么好走。”妘姻心生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