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我们同进同出,每天上午兴高采烈的出去,下午回来之前把自己弄的醉醺醺的,这样总局的人就不会怀疑我们出去是干了什么正事。
每天我们穿梭于大街小巷,寻找虚无缥缈的线索,这一天我们闲逛到了一家医院的门口,以为母亲拉着一个7、8岁左右的男孩的手,想把他拉近医院,男孩一阵鬼哭狼嚎,迎来了周围的人驻足观看。
“我不要打针,我不要打针”男孩一边哭号,一边嘴里说着这句话。
年轻的母亲安慰道:“只是打疫苗而已,我这次找一个漂亮姐姐给你打,她打的一点都不疼”
看到这位母亲这么说,旁边的苏黛眉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疑惑道:“你笑什么?”
“我笑我妈以前也是这么安慰我的,结果到了医院,一针下去依旧是鬼哭狼嚎”说完这句话她陷入了短暂的失神,自言自语道:“最终你的约定一个也没有兑现啊!”
“即使约定没能实现,但那些约定的内容会留在你脑子里,伴随你一生,我想这已经足够珍贵了”对于一个大半生时光都是空白的人而言,记忆显得弥足珍贵,所以我很珍惜自己的梦,并将它们幻想成我本不存在的童年。
苏黛眉听完后若有所思道:“你的安慰我接受了,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为啥打针的技术丝毫没有什么改变啊,我们对痛楚最初的认识应该就是从打针开始,那种刺痛、胀痛我到今天都记的清清楚楚”
“反正不管怎样,你都必须接受,打疫苗是每个小孩童年都会经历的事情,就好像一项垄断事业一样,它不需要考虑用户体验,只需要达成最后的效果就可以了,你看哪个成年人会接受打屁股针?”
“呵呵,这倒是,在医院里小孩子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任人宰割……”苏黛眉把这个词连续重复了好几遍,她好像有了什么重大的发现。
我疑惑道:“你怎么了?”
“我想我之前一直陷入了一个误区,我以为案子发生在近一个月以内,所以我把主要时间线都放在这半年以内,但现在看来我可能搞错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你是说这个异种人案件发生在更早以前”
“是的,就好像打疫苗一样,在我们小时候接种,抗体却能伴随我们一生,异种细胞同样也只是一种特殊细胞,通过接种的方式进入人体是最简单的方式。我之前一直误以为这些移植异种人和这个计划的策划者达成了某种合作,但是现在看来他们很可能也只是受害者,没有多少人愿意以变成怪物为代价来换取力量,所以很有可能是他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变成异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