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希无畏的看着詹慈,得意的说道:“可是,是我先拿到的呀!先到先得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詹慈深深的看了沈梦希两眼,眼下不是理论的时候,心仪的东西接连没有,她不由得焦灼起来。
另一边的王臣,因为经验丰富,拿着布料心满意足的走了出去。
沈梦希看着手上蓝色的布料,美则美矣,可惜不是她的风格,不过能给詹慈添堵,她很开心!
她笑容满面的走了出去,一眼便看见王臣背对着她,低头翻阅着什么。
她不动声色的靠近,发现那是詹慈刚刚坐过的位置。
“你在干什么?”
王臣听见声音,急忙放下东西,拿起桌旁的杂志盖了下去,僵硬的扬起微笑。
“没什么!”说完步履匆匆的走了下来。
沈梦希再看,只来得及看见杂志下面白色的纸,设计专用的,她眯了眯眼睛,终于明白王臣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个插曲,被她选择性遗忘。
要怪只怪詹慈自己,还是这么愚蠢!
詹慈看着大家拿着心仪的布料出去,环顾着偌大的房间,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
如今木已成舟,她只能冷静下来,慢慢挑选,想到她的画稿,她一个激灵,立马跑了出去。
前不久她坐过的桌上,画稿不翼而飞,焦急是肯定的,她带着最后一丝侥幸,拿起桌角的杂志,完整的画稿映入眼帘。
瞳孔锁紧,愤怒在里面酝酿,她环顾四周,每个人都在忙碌,没有人理会她的反常。
唯一不同的是,王臣保持平静的嘴脸微微僵硬,他的动作沈梦希应该没有发现吧,只要她没发现,谅詹慈也没有办法。
他早就将詹慈的画稿铭记于心,现在他正在将画稿注入自己的风格,很快,属于詹慈的风格完全不见了。
詹慈手指篡紧,她知道那个人就在这里,等着她发现愤怒,她曾经也遇到过今天的状况,那一次她选择的是“鱼死网破!”
不行!她绝不会让某些人如愿,深深看了一眼画稿,双手用力将它撕碎,看着碎纸机运作,她善良的双眸也变得幽深。